何氏自发没说错,伸手推了推陶二平:“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都这么闷不吭声的一副诚恳样,还不得被人家给欺负死了。”
陶二平见自家婆娘都冲到前头去了,他自是不能拖后腿,何况每月五两,可不是个小数量,且陶六平因着王氏的嫁奁丰富,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要再加每月五两,这日子可就红火起来了,反观他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落到背面去了。
“爹,何氏也没说错啊!”陶二平回声道,不明白他爹是甚么意义,他感觉自个也没做错,家里几个大小子,眼看就到说亲的年纪,这聘礼钱都不是小数量,将这笔钱收归公中,到时候手里也能松快点不是,六房满是丫头,哪用得着那么多钱,他这也是为家里着想,为爹娘分忧。
陶正洪垂下视线,一脸安静道:“赚的钱要交公?这些年你们兄弟在内里做小工的人为,我倒是没有让你们交一文的。”
“老迈,你如何看,也是这么感觉么?”陶正洪转头问向陶一平。
“老六,你说呢?”
黄氏听着,也没甚么定见,她一贯是以夫为天,家里当家人如何说,她就如何做就是,对她来讲,儿媳妇多带个孩子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归正家里有个奶娃要带,也希冀不了她能做多少活。
朱氏听着这话,不由将头转向一边,心说,就你这撒泼劲儿,还如何敢说诚恳样,你如许都敢说是诚恳,那这人间岂不要乱套了。
“哈,对对,我们都听爹的。”陶六平忙大声道,总算有句话来应,不消让大师都盯着他了。
何氏非常不平,吃喝家里的,还不帮家里干活,赚的钱倒是她自个收着,这天下那有如许的功德。
屋里顿时一静,大人小孩,全拿眼睛看向何氏。
黄氏都不由抬眼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会儿脑筋倒是好使起来了,一个月五两银子,诚恳说她也感觉应当交到公中,倒不是别的甚么,六房一屋子丫头,连个儿子都没有,得了那钱去,还不是都花到几个丫头身上了,如果交到公中,她存下来,今后几个孙子不都有份。
“我明白你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