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自发没说错,伸手推了推陶二平:“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都这么闷不吭声的一副诚恳样,还不得被人家给欺负死了。”
“哈,对对,我们都听爹的。”陶六平忙大声道,总算有句话来应,不消让大师都盯着他了。
“老二,你也是这么看的么?”陶正洪没理睬何氏,而是直接问陶二平。
“啊!这个……这个……”他做不了主啊!非常难堪的转头看向王氏。
清咳了一声开口道:“何氏这话也没说错,王氏这些年生孩子带孩子的,家里的活儿还真没干多少,再说我们现在也没分炊,赚的钱就该是公中的。”
黄氏听着,也没甚么定见,她一贯是以夫为天,家里当家人如何说,她就如何做就是,对她来讲,儿媳妇多带个孩子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归正家里有个奶娃要带,也希冀不了她能做多少活。
朱氏听着这话,不由将头转向一边,心说,就你这撒泼劲儿,还如何敢说诚恳样,你如许都敢说是诚恳,那这人间岂不要乱套了。
何氏听着这话,顿时扬了扬眉,内心有些对劲,大师都同意了,那这钱岂不就落到公中了,如何着……也有她一份吧!
屋里顿时一静,大人小孩,全拿眼睛看向何氏。
倒是陶一平,不由多看了眼自家弟弟,眼神中有些莫测难辨,周福生给他的好个见面礼,他还时不时拿出来瞅一眼,摸在手里冰冷冰冷的,奇怪得他不可,家里兄弟好几个,就他一人得了这见面礼,内心也很有些对劲,这就是做宗子的好处。
在她看来,丫头养大了都是嫁到别人家,养那么邃密做甚么,随便拉拔大也就是了,孙子可分歧,传宗接代、养老送终,都落在他们头上,对他们如何好都应当。
陶正洪听着连连点头:“他一小我带孩子也不轻易,要我说这钱是不该该收的,不过既然他要给,那你们就收着吧!”他也看得明白,着力的是儿媳,甚么好处都没占到也说不畴昔,暗道周福生行事也大气,想必还真不缺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