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伯娘,本日你们来我家这般闹腾了,如果没事儿了,还是归去吧,我爹和我娘得下地了,这地里庄稼还等着服侍呢。您家现在是瞧不上那么点儿庄稼了,可我们一家子还瞪大了眼瞅着呐。这如果庄稼收不上来,我们一家子就得去要饭了!”闹了这般久,冬至也不想和他们再废话了,他们如果有胆量就从速摊牌,断绝干系,如果没那胆量,她就逼着他们摊牌,她还得去挣钱,没那些个时候和他们耗。
说完,扫了一圈四周看热烈的人,发明他们看向她家时,眼神里带了怜悯,这申明本日她是占理儿了,大师都晓得他们家被欺辱了。
“你这死丫头,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杨氏此次已是节制不住本身的火气了,她没想到冬至竟是就这么答话了,直接戳中了她内心,将她心底那点儿算计全点破了,她仓慌之下,一声尖叫,将中间的人都吓到了。
虽说李秋芬性子直,可她家男人开口了,她就闭嘴不言了。
这个男人,冬至得叫声三姑父。他可比李秋芬夺目多了,这李秋芬会看事儿,还能一看一个准儿,可这性子太直,有啥说啥,也是获咎人。这三姑夫就分歧了,他明里是在怒斥李秋芬,公开里倒是在为她撑腰,将李大柱他给骂了。
“哟,你们母女两个这么一哭,不晓得的得说我们欺辱了你们,你们受了多大委曲呐!”
瞧见他们不说话,冬至冷哼一声,悄悄摆脱开柳氏的度量,背着双手,一步一步地走到李大柱和杨氏面前,对着他们开口说道:“大伯伯娘,另有大姑,我是个丫头,不懂你们那些个心机,可在场的叔叔伯伯、婶婶奶奶们内心明镜儿似的,他们都晓得的。这是是非非的,他们内心有本帐的。”
“冬至你这丫头,说的啥话,你大伯和伯娘也不会是那样的人,都是自家兄弟,咋会做这些个事儿?莫再胡说了啊,快扶你娘去屋子里歇歇,哭了这么一会儿了,身子得不舒坦了。”李夏芬这时候开口,安慰着,过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