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这般事理,外甥女来抢自个儿娘舅的买卖,娘舅还得帮着她抢的?如果真想做这买卖,那便凭着自个儿本事来!
“大姑说的还真是有理儿,我家还真挣着钱儿了,可这些银钱都是我们自个儿辛辛苦苦挣的,咋在大姑眼里,这钱好似脏钱般,该见者有份呐?”冬至站在屋子门口,接过李春芬的话。她本来在自个儿屋子里看书,看着看着便是听到外头有声响,起先她还没在乎,可一会儿便是听到了李春芬进步了的声音,她这才过来瞧瞧。
“哟小柱啊,这话你还真莫说,我和你姐夫这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怕是还没你一日挣很多呐,你这般说,莫不是怕我找你乞贷呐?提及来,这还是瞧不上我呐!咋说我在我们这一大师子也不算混得最差的,你现在连我都瞧不上,就更别提别的姐妹儿了!”这话,但是直接将李小柱推到对峙面儿去了,如果李小柱不该了她的要求,那就是他承认自个儿是瞧不上大师了,那可就不是与她撕破脸的事儿了。
每日夜里,她一想到自个儿那些个后代在乡间刻苦,她这内心边儿便不是个滋味。可自个儿以往对小柱一家子那般,现在小柱还将她接来纳福,她也没那脸面再让小柱帮着他那些个兄弟姐妹的。
小柱家这日子是超出越红火,现在是顿顿有肉,就是那四个小厮吃得也都是这般,这可比昔日里在李家村儿的日子好上很多。她跟着小柱一家子,这日子也是过得顺风顺水的,再瞧瞧二郎和三郎,总觉着这一家子是有盼头的。
“这银子我们能借给表姐打个转,可到底是买卖人,我们地打欠条,这既是梅子表姐借的,那便该梅子表姐或是姐夫来打这欠条,大姑您打的不算。”李春芬正想着,冬至又是开口接着说道。
听到李春芬的话,柳氏也是跟着焦急,他们一家子,那是对哪家都是心善的,现在这咋的一有些银钱,便是被当作是那般权势的人了?
虽说李小柱在这铺子里掌事儿这几个月了,可到底是硬不下心来与他大姐撕破脸。这也是李春芬毫无顾忌说这些话的仰仗。
这本来是不筹算还的银子,如何能让梅子打欠条?这如果打了,今后不还得还?
“我但是没说这话!这不是你家现在挣钱儿了,自是该拉扯我们这些歌亲戚一把!”李春芬瞧见冬至来了,内心是一阵打鼓。她本来是想着如果冬至在,她便是下次再来,如果冬至不在,她便是逼着小柱应下这事儿,可不成想,一进门便是没瞧见的冬至,此时竟是站在她身后!到底是气势上不能输,就是这臭丫头来了,她也是得咬紧牙关不松嘴!
这臭丫头啥时候这般好说话了?所说只甘心借一百两她,可到底是松了口,那这点心铺子……
这就是要改口了啊!还真是短长!
“亲兄弟明算账,就是在乡间兄弟分炊,那也是得白纸黑字写明净了,更别提我们现在都是买卖人了。再者说,这是梅子表姐来乞贷,那妹子表姐与我们家那但是隔了一层的,这就更得写明净了!”冬至也不管李春芬更加差的神采,开口说道。
李春芬晓得这冬至是个短长的,本日能借着钱便已是她抽风了,如果再说下去,这钱怕是都借不到了,那可真是空动手归去了!这欠条,她要她们便打,至于啥时候还钱,或是不还,那还不是他们说了算?等那铺子开起来了,到时候再时不时地过来向小柱讨要讨要点心方剂,他还能每回都推让?
“姐弟间借个钱应个急还用得着打欠条?这说出去可不得叫人笑掉大牙?”李春芬嘲笑一声,盯着李小柱调侃道。
“大姐,你咋的说这话?我这才来镇上多久,哪儿能与大姐你比,你和姐夫这些年了,那家底儿自是比我厚的。我如何能瞧不上大姐你呐?”被李春芬这么一番抢白,李小柱也是极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