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声音倒是让李春芬内心一跳,她下认识地回过甚,竟是瞧见冬至双手抱胸,站在屋门外瞧着她。
“大姐,你咋的说这话?我这才来镇上多久,哪儿能与大姐你比,你和姐夫这些年了,那家底儿自是比我厚的。我如何能瞧不上大姐你呐?”被李春芬这么一番抢白,李小柱也是极其无法。
现在柳氏也是瞧明净了,冬至说得没错,人啊,还是要硬气些,要不,人家得了好处还说你是傻的。
“这银子我们能借给表姐打个转,可到底是买卖人,我们地打欠条,这既是梅子表姐借的,那便该梅子表姐或是姐夫来打这欠条,大姑您打的不算。”李春芬正想着,冬至又是开口接着说道。
这本来是不筹算还的银子,如何能让梅子打欠条?这如果打了,今后不还得还?
也是那些孩子不会做人,以往是他们对这一家子没个儿好的,以后小柱余裕了,她们来借了几次钱,小柱也是借了,她也就更不好说啥了。
李春芬晓得这冬至是个短长的,本日能借着钱便已是她抽风了,如果再说下去,这钱怕是都借不到了,那可真是空动手归去了!这欠条,她要她们便打,至于啥时候还钱,或是不还,那还不是他们说了算?等那铺子开起来了,到时候再时不时地过来向小柱讨要讨要点心方剂,他还能每回都推让?
“亲兄弟明算账,就是在乡间兄弟分炊,那也是得白纸黑字写明净了,更别提我们现在都是买卖人了。再者说,这是梅子表姐来乞贷,那妹子表姐与我们家那但是隔了一层的,这就更得写明净了!”冬至也不管李春芬更加差的神采,开口说道。
冬至走进屋子里,顺手端了一把凳子,坐到一旁,正对着李春芬,开口问道:“大姑,这亲戚间伸把手那是说得畴昔的,您来开口借这个钱了,我们总不能这般拂了你的面子,您要借三百两,我家是真拿不出来,如果一百两,倒是能借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