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做的饭菜好吃,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嘴没把门的,娘,您就饶了我吧,啊?”二郎从速着放下自个儿手里的碗筷,伸手去抓住柳氏的手,不幸兮兮地哀着道。
冬至一抬头,倒是有些像那痞子,“我是女子,难不成你先生没教过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姐我啊,但是十里八乡驰名的恶妻,你不晓得啊?啊?”
这个期间,女子嫁得吵嘴,还真是靠自个儿爹与自个儿兄弟,也就是娘家的背景。如果娘家有背景了,那就能嫁得好,如果娘家没那背景,那便只能嫁个浅显人家了。以是冬至的话倒是没错儿,自是她竟是能这般随便说着自个儿的婚嫁,这可就不该了。
“娘,我这不做的冬瓜汤嘛,败火,大师多喝点儿,不会上火的。”冬至笑着应道。
三郎瞧着这一幕,内心也是为二郎感喟一声,接着,便将筷子伸向了那盘小龙虾。趁着二郎给娘赔罪,他得从速吃,要不一会儿二郎得空了,他可就抢不赢二郎了!
冬至将三郎筷子上阿谁龙虾抢走,放到李小柱碗里以后,盯着他,冷哼一声:“我就是以大欺小,咋的了?”
那小厮听了,也是连连回声。这活儿计,与他们以往比起来,那可真不算啥,就是再忙,那也比别家松快了很多。
人家女人家的谈到自个儿的婚事儿,那都是羞答答的,就是立春都订婚了,一谈起这事儿也是整张脸都是红的。冬至这丫头不知是年事小还是怎的,竟是一点儿也不知羞!
“你!”一贯伶牙俐齿的三郎,头次被人问得哑口无言!在学院里,那些个同窗可都是讲理的,他这个姐,就是厚脸皮,还承认自个儿是恶妻!
冬至岂会瞧不清他的诡计?他这小子,竟是敢这般笑话她!那她又怎能等闲让他吃到龙虾?
主子人也是好的,你本本分分的干自个儿的活计,便是没人说啥。就是这一家子,也都是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做了,连杯茶水都没让他们帮着倒过,那饭菜也是主子们做好了,大师一块儿摆上桌子用饭。虽说他们是下人,可倒是比那些个帮工还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