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墨轩这话,冬至如果想不通这里头的事儿,那她就不是冬至了。沈墨轩这是忧心自个儿,这才连夜赶返来的。这类让人挂念的感受,还真是好!
宣王见自个儿王妃这般,一甩袖子,怒骂道:“我怎的就生了这么个没脑筋的玩意儿?他如果有那牲口不如的东西一半儿的本领,我用得着给他擦屁股?”
骂完这句,宣王一挥袖子肝火冲冲地走了出去,而这头,王妃安抚着受了惊的沈凌天。
一想到沈凌天就这般轻而易举地逃脱了,就是那宣王会小小地奖惩他一下,她还是觉着不敷。
被沈墨轩抱紧了,冬至竟是可贵地放心了。现在的她,全然不记得酒楼的事儿,也不记得自家铺子里的事儿,只记得身前这个男人,今后便是她的夫君。
宣王府。
等等,那白衣男人死了?
冬至将头放在沈墨轩胸口蹭了蹭,沈墨轩被她头发弄得有些痒,抬手便是将她的头制住,不让她乱动。
两人就这般抱着,悄悄地站在屋子里,氛围极好,直到――沈墨轩的咳嗽响起。
“你本日出事儿了,那人在牢里死了。”提及这事儿,沈墨轩规复了以往的神采。
他这两脚是下了狠劲的,踢在沈凌天身上,沈凌天一声哀嚎,抱着被宣王踢中的右腿在地上打滚哀嚎着。
因着力道过大,沈凌天竟是被他抽倒在地。他拉下自个儿面前的布巾,捂着脸满脸惊骇地盯着上头的宣王。全部宣王府,敢这般打他的,除了他父王,别无别人。
“你怎的不陪在他身边儿,提早返来了?如果他再遇刺,那可如何是好?”那些人能刺杀姜元帅一回,便是能刺杀他第二回,怎的能粗心?再说姜元帅既然是后日才返来,那沈墨轩定是赶路了才气在彻夜便是回了都城。他身子本来便是不好,再这般赶路,哪儿受得住?
闻声赶来的王妃瞧见这一幕,从速上前护着沈凌天,将他挡在身后。
宣王一返来便是冲进了沈凌天的屋子,将屋子里与沈凌天一块儿捉迷藏的婢女全赶出去以后,走到正蒙着双眼的沈凌天跟前,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