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甚么？操琴唱曲可会？”夏嬷嬷盯着她问，一脸的不肯信赖。
“想不到顾姨娘竟会沏佛茶。”她如有所思地看着顾倾颜，低声说道。
“我用如瑛用惯了，嬷嬷带的人，我不敢使唤。”顾倾颜直接在茶桌前坐下，让如瑛站于身边烧水。
咣咣几声，院门栓上了。
顾倾颜转头看向她，淡淡地说道：“此时不必弯，毕竟您是嬷嬷。”
宫婢顿时搬来椅子，奉侍她坐下。
“不需求你们挡，她们不会打我，你们去内里吧，万一有事，也能跑畴昔报信。”顾倾颜轻声道。
夏嬷嬷倒吸一口冷气，连声问：“你真的都会，你是从那里学的？”
此时潺潺水声在四周若隐若现，莲斑白雾蒸腾，淡涩淡苦的茶香融入这白雾当中，茶还未入口，便让人有种已经舌尖生津的感受。
顾倾颜给夏嬷嬷见了礼，等着她开口。
“本日我们就先学礼节，坐，立，行，躺，皆有端方。”夏嬷嬷绕着顾倾颜走了一圈，见她微垂着头，腰背挺直，因而用力往她背上拍了拍：“你一个妾，挺着背给谁看？弯下来！”
“从现在起，顾姨娘就得好好学一下宫里的端方。九王爷是天之宠儿，身边的人若不懂端方，那是要贻笑风雅的。”夏嬷嬷清了清嗓子，抬手打了个手势。
“诗，酒，茶，舞，乐这是奉养主子，让主子放松的事。”夏嬷嬷一一指畴昔，停在了前面两只木盘前，一个内里放着鞭子，一个放着希奇古怪的物件。
夏嬷嬷从速接过了茶碗，捧着茶碗就抿了一口。茶水在舌尖转了一圈，在口腔里肆意地散开茶香，只一口，便让夏嬷嬷完整佩服了。
夏嬷嬷噎了一下，脸顿时拉长了。
“那你如何办？”许小雁壮着胆量看了一眼夏嬷嬷，颤声说道：“我们还是陪着你吧，万一要打，我们皮丰富一些，还能挡挡。”
鞭子，灯盏，茶具，另有些叫不着名的东西，看上去都不是甚么好玩意。
“你们下去吧。”顾倾颜小声说道。
夏嬷嬷的神采变了又变，楞是没挑出错处来，可这也让她更加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