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回到府邸,唤来医官给五莱治伤,待屏退摆布,问侍从道:“你说绿营当中藏了万千珠玉黄金,为何变成了这般风景?”
“在门外何为?叫她出去便是,”五莱道,“本日我意兴正浓,不知肖将军箫技如何,且来与我品上一番!”
侍从道:“我这便派人去查。”
肖敏怒道:“还敢多嘴!”
“猖獗!”肖敏喝道,“监军大人恰是来查你等罪证,现在你一再禁止,想这罪过已然坐实,你速速将这暗室翻开!”
“大人!”五莱翻身爬起,跪地顿首曰,“部属冤枉!部属定是中了妖法,部属当真不知为何身在其间!大人明察,大人明察……”
李源叹道:“吕统领说只是一面岩壁,肖将军又说记不太清,这可让老朽难堪了,莫非要老朽亲身脱手不成?”
“恶妇,休要含血喷人!”五莱怒道,“你等施了甚么妖法?却敢害我!杨红安在?让她来见我,我倒要与他说个清楚……”
侍从道:“部属只等大人叮咛。”
李源咬牙道:“忸捏,忸捏,老朽无地自容。”
吕玉起家拦住肖敏道:“将军不成,千万不成!”
肖敏道:“大人不成这般说,若非大人明察秋毫,肖某于此却还一无所知,大人秉公法律,大义灭亲,此心耿耿,六合可鉴。”
话音未落,李源上前一脚将五莱踢翻在地,骂道:“牲口!假我之名,行此肮脏之事,此真罪不容诛!”
肖敏跟着李源走进洞窟,待到了一面岩壁前,李源对吕玉道:“劳烦吕统领将这密室翻开。”
五莱抱住李源大腿,不住要求,李源闭目切齿,不发一语。
吕玉不顾军士劝止,冲进石室,遣散一众侍女,对五莱道:“大人,收敛些,将军来了。”
李源面色青紫,咬牙不语。
侍从跪在地上,流着眼泪道:“部属不知,部属当真不知,绿营密室里确切藏了金银珠玉,此乃细作亲眼所见,今晨细作却还核实一番,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五莱笑道:“来便来,怕她怎地?在我家大人面前,她连条狗都不如,待明日,我家大人得了这山头,且将那丧家之犬送给弟兄们解馋。”
肖敏勃然大怒,与侍卫道:“摆布,马上将这暗室翻开!”
话音未落,李源一脚踢在五莱脸颊,五莱栽倒在地,李源上前一通拳脚,直至五莱奄奄一息,方才调休。
“大人,莫再多言,监军大人也在其间!”说话间,吕玉探厥后脑,从五莱头皮上偷偷拔下一枚蛛丝。
“哦,”李源一笑,转与肖敏道,“当真如此?”
“将军,”吕玉跪地禀曰,“部属偶然坦白,其间本来确有一处密室,只是已荒废多时,其间灰尘满布,杂物混乱,容部属略加整饬,马上示与大人。”
肖敏道:“我平时少来绿营,营盘格式却也记不太清。”
吕玉跪地泣曰:“部属知罪,部属实属无法,五莱大人午后忽至,说是奉监军大人之命来我营巡查,巡查半晌便说口渴腹饥,部属备好酒食,又说要侍女作陪,部属不从,又说要报知监军大人,诬我剥削粮饷,中饱私囊,部属知其乃监军大人亲信,只怕届时百口难辩,无法之下出此下策,还望将军法外开恩。”
“此乃五莱随身侍卫所言,其中详确,小人委实不知!”说话之间,侍从声泪俱下。李源恨道:“看来这山中另有很多密道,我尚不晓得。”
世人一并望去,但见石室以内,五莱赤身赤身,左拥右抱,胯下二品德箫,身后二人抚背,面前二人轮番接唇。肖敏见状,转视李源,李源瞠目结舌,半响无语。
肖敏抬手,一记耳光将吕玉打翻在地,命侍卫马上将暗室翻开,少顷,一员军士找到构造,摆布扭转,石门自开。李源笑道:“将军,烦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