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跪在地上,流着眼泪道:“部属不知,部属当真不知,绿营密室里确切藏了金银珠玉,此乃细作亲眼所见,今晨细作却还核实一番,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李源叹道:“吕统领说只是一面岩壁,肖将军又说记不太清,这可让老朽难堪了,莫非要老朽亲身脱手不成?”
肖敏道:“我平时少来绿营,营盘格式却也记不太清。”
侍从道:“部属只等大人叮咛。”
“红营?”肖敏诧道,“大人欲往红营何为?”
肖敏怒道:“还敢多嘴!”
吕玉不顾军士劝止,冲进石室,遣散一众侍女,对五莱道:“大人,收敛些,将军来了。”
“牲口!”李源切齿道,“我自命你往红营……你却为安在此……”
五莱笑道:“来便来,怕她怎地?在我家大人面前,她连条狗都不如,待明日,我家大人得了这山头,且将那丧家之犬送给弟兄们解馋。”
“恶妇,休要含血喷人!”五莱怒道,“你等施了甚么妖法?却敢害我!杨红安在?让她来见我,我倒要与他说个清楚……”
吕玉咬唇,点头不止,道:“大人,千万不成……”。
“此乃五莱随身侍卫所言,其中详确,小人委实不知!”说话之间,侍从声泪俱下。李源恨道:“看来这山中另有很多密道,我尚不晓得。”
侍从擦去眼泪道:“不知大人有何筹算?”
“李某治下无方,出此暴徒,毁我申明,实觉羞惭无地,幸得将军宽宏,老夫感激不尽,容我将此暴徒带回,严加惩办,以儆效尤。”
肖敏闻言,回身与吕玉道:“监军大人来此,岂能无的放矢?尔等推三阻四,莫非成心坦白?”
“你还说五莱在红营当中停顿顺利,为何又呈现在了绿营当中?”
话音未落,李源一脚踢在五莱脸颊,五莱栽倒在地,李源上前一通拳脚,直至五莱奄奄一息,方才调休。
肖敏诧道:“大人此言何意?却说肖某与其同流合污?”
“哦,”李源一笑,转与肖敏道,“当真如此?”
肖敏抬手,一记耳光将吕玉打翻在地,命侍卫马上将暗室翻开,少顷,一员军士找到构造,摆布扭转,石门自开。李源笑道:“将军,烦请过目。”
肖敏勃然大怒,与侍卫道:“摆布,马上将这暗室翻开!”
吕玉起家拦住肖敏道:“将军不成,千万不成!”
肖敏见状,回身扯过吕玉,怒道:“军中宣淫,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