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发制人,不给对方发兵问罪的机遇,“这里是东庆,不是你们蛮荒不野蛮的北疆,不想遵循端方就敏捷滚归去。既然想要与皇室联婚和谈,也请拿出你们和谈的诚意。”
风仁会善罢甘休?
但成果呢?
风瑾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说到底,这是为了他才出头的,风瑾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拖后腿?
他本该趾高气昂带兵过来,企图发兵问罪的,现在反而被一个半大小子弄得下不来台。
“不答复?那好,两条胳膊都砍了。”
他脸上的青紫瘀痕如果不消上好的伤药抹着,估计十天半个月也消不下去,除此以外,他的右胳膊还被砍了一刀,鲜血流淌不止,右手受伤意味着没法动笔,影响了即将到来的考评。
“把伤口包扎一番,等会儿与为父一道进宫面圣。”
为了能在考评中大出风头,哪个学子没有下过狠工夫?
此时,柳佘的声音从人群传来。
世人之间受伤最重的是风瑾,他是东庆四大高门之一风氏的嫡次子,中书令风仁的儿子!
“你竟然……”
见姜芃姬与风瑾一唱一和,态度放肆,那位带兵过来的北疆男人也生硬了脸。
毕竟晚了一步,手起刀落,一条血淋淋的胳膊齐根被斩断。
他倒是没有开口怼那几个北疆来使,而是直接挑选了疏忽,令人去请医官过来。
兀力拔的神采完整成了锅底灰,看向姜芃姬的眼神带实在足的杀意。
他喘匀气味,忍动手臂上狠恶的疼痛,惨白着脸道,“重伤朝中重臣之子,热诚东庆年青学子,这便是贵庭和谈的诚意?明天的事情不能等闲结束,你们北疆必须给一个说法!”
但是千万没想到,过来找费事的北疆悍士欺负人不成反被人摁在地上践踏。
只要一口咬定是本身亏损,遵循东庆皇室一贯软弱的风格,北疆吃不了亏。
“换而言之,怀瑜此次亏损,很难找回场子了?”姜芃姬深吸一口气,很快就明白此中枢纽,“这么说来,南蛮四部已经胜了南盛,而南盛也已经调派使者到东庆求援了……怪不得,北疆三族会这么放肆。如果此次受伤的人不是怀瑜,而是其别人,恐怕要闹出性命了……”
究竟证明,他们踢到的不是铁板,是一堵铁墙啊!
如果普通人,早就被吓得魂飞胆裂,恰好她是姜芃姬。
风瑾蒙受这些委曲,他甘心白白被人打了一顿?
掉队一步的风仁神采阴沉地看了看狼狈的儿子,再看看放肆的北疆一伙人,心中冷冷哂笑。
柳佘随之感喟,“别看兀力拔此人像是个无脑的莽夫,实际上倒是北疆少有的智将。”
毕竟他们要以“大局”为重。
“慢着!”
“这话,也得看你们东庆的天子答不承诺。”
北疆男人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喊破本身的身份,不由得循名誉去。
说句不客气的,她杀过的人比对方吃过的米还多。
“下次带着点儿脑筋出门,想要给人上马威,也先看看工具到底是猫还是虎。”姜芃姬上前啧啧了两声,疏忽对方尴尬的神采,“怀瑜手臂没事就好,如果出了甚么事情,导致今后握笔不畅,兀力拔,我也不要你这条贱命补偿,聪明些自断双臂赔罪好了……”
说罢,她手中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看到他们分开的背影,姜芃姬快速一刀砍向一旁的假山。
那名北疆男人乃是此次护送和亲公主的北疆将领,在北疆三族之间也有一些职位和脸面。
几个北疆悍士在这里找费事,本来也是有人暗中授意的,哪怕伤了人也不怕,到时候天然会有人出来撑腰,东庆软弱惯了,哪怕为了“大局着想”,此次吃的亏也要咽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