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力举千斤铁龙,实为我大金第一懦夫,谁敢不平?哈哈哈……”他目光四下转动,看着里间,“本王为四弟安然计,想起你带返来的阿谁母老虎凶悍非常,难以顺服,这几天宋国****灭亡大半,各虎帐官妓人数大大缩减,我大金懦夫得不到应有的夸奖,以是,四弟,为大局着想,想从你这里讨了那名****,以补给官妓人数,让她真正领教领教我大金国男人的雄风,看她还敢不敢凶悍……”
五脏六腑敏捷移位,她蹲着身子,似是要把心都呕吐出来。
小环倒上一杯热茶,王氏一饮而尽,捧着杯子,浑身颤栗。
金兀术不再答复,径直进了营帐,听得身后花溶跟上来,他也没作声。
“我倒不是怕他!只是他咄咄逼人,欺人太过!竟然连我的女人也不放过……”
国破家灭,女子抵债。
金兀术一表示,两名侍卫扶起她就往营帐走。
宗翰一走,金兀术兀自坐在椅子上,气得脸青面黑。
但是,正在兴头上的一众兽兵那里听得出来?武乞迈冲上去,就将骑在女子身上的男人一把拉下来,男人悻悻地,一边提裤子一边痛骂:“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王八蛋,敢惹老子?”
一股无明业火腾地涌上来,宗翰拿不住岳鹏举就要来这里威胁本身。金兀术强行忍住拍案而起的打动,站起家,冷冷道:“大哥,宋国已亡,一个小小宋将的零散抵当算得了甚么?你只需过些光阴押送赵家天子和多量财宝回上京领赏,享用繁华繁华也就是了。而小弟戋戋,还要留在宋国缉捕赵德基,不敢居功,也不求甚么犒赏,莫非连具有几名女奴的资格也没有?”
“四太子攻城略地,此次攻破开封,就端赖四太子的战略和谍报,您放心,大殿下也没法向老狼主进甚么谗言。”
金兀术凝睇她半晌,俄然轻咳一声,她回过神,打仗到金兀术奇特的眼神,那种孔殷的冲动潮流普通敏捷褪去――本身已是囚徒之身,又如何才气逃出这个可骇的魔域?
宗翰几番刺探,也发明兀术沉湎女色,他但愿的恰是如此,哈哈大笑道:“也罢,就让她沉浸在阿谁宋女的和顺乡里……”
地上的女子,披头披发,满脸血污,衣衫被撕得褴褛不堪,连大腿也讳饰不住,脖子上、胸上,腿上满是青紫,恰是秦桧之妻王氏。
“四弟息怒,本王并非此意……”
花溶惨淡闭上双眼,俄然想起那幅宋太宗“幸”小周后的春宫图,只感觉双眼乱冒金星,早闻宋国女子的噩运,但如此亲眼目睹那种可骇的****,仿佛满身被滚了个油锅,仿佛回到了被秦大王抓在海岛上的阿谁夜晚,躲在岩石边,瞥见浩繁海盗从一个少女身上爬到另一个少女身上……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火急――要顿时出去,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和弟弟一起帮手九王爷,建立一支庞大的军队,将残暴的金军杀得片甲不留。
四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丈夫!
快走过花溶身边时,金兀术停下脚步,见暮色下,她紧紧咬着嘴唇,神采惨白得如一片白纸。
“哈哈……”宗翰干笑几声,目露凶光,“实不相瞒,四弟,本王已经探听到,你抓住的那名女奴叫花溶,恰是宋将岳鹏举的姐姐,此次出征,本王吃了那南蛮大亏,必然要把他姐姐抓住,好生折磨一番,以泄我心头之恨……”
脑海中的嗜血动机平生,脸颊也冲动得通红,连金兀术走到本身身边也浑然不觉。
公开下了逐客令,宗翰深思他是铁了心保护那女奴,打了个哈哈,随了一众亲信就走。
金兀术早有防备,侧身一闪,一招将他挡开,淡淡道:“大哥明天是特地找小弟费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