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这才请来各位来宾,拱手道:“可否请各位大人带着两个侍卫走进厨房,把摆布摆放的两个桶互换一下位置,互换多少次且随你们意,不互换当然也能够。一名大人互换完,另一名大人出来持续互换,换完五轮便能够了,出来以后谁也不答应说出本身互换了多少次。”
严朗晴诘问:“你想做甚么菜?”
汤9、滇黔郡王、诚亲王、恭亲王、威远侯五人立即站出来。
天子看了严朗晴一眼,点头道:“的确不过分。你说吧,你想如何比?”
林淡把两个粽子解开,糯米重新放归去,含笑道:“那么我们能够开端了。”
二人各自占有一个灶台繁忙起来。严朗晴先把糯米泡好,然后把五花肉切成薄片,用生抽、细盐、白糖、花生油等调味料腌制好,抬开端时却发明林淡在烧灶,糯米和五花肉都没动。
不但天子感到奇特,其他来宾也都面露不解。但是林淡与严朗晴已经前后去了厨房,来不及问个究竟。就算问了,她恐怕也不会给出解答,且等肉粽包完再看吧。原觉得这是一场还未开端就已经得出胜负的比试,却没料会被林淡设置成一个牵挂,这位林掌柜倒是挺成心机。
严朗晴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心中更感猎奇。
乌黑的糯米入水以后染上一层肮脏的色彩,严朗晴的脑海刹时蹦出四个大字――暴殄天物!这些粽子包出来是要给几位裁判吃的,如此措置,莫非不嫌脏吗?她心中尽是不解,却又不好过问,也不想过问。这场比试干系到她的名誉,她天然不会拦着林淡作死。
林淡转头去看对方,嘴角含着一抹含笑,“那便多谢严御厨了。”
林淡的神采却非常轻松,拱手道:“赛程已经比完,接下来我要规定赛制了。在坐的各位心中均有偏向,不免有失公允,在我看来都不是好裁判的人选。我想把这两桶粽子抬到城门口去,别离剥开切碎,让入城之人咀嚼,然后再按照各自的爱好,让他们挑上一个粽子带走。谁的粽子先被公众拿完,谁就赢,如许公允吗?你们放心,我在粽子上做了暗号,分得清哪个桶是谁的,且我预先点算过,两桶粽子各有四百个,多出来的放在一边,以免成果不好鉴定。”
固然林淡看似把握了主导权,实则皇权的威慑力仍然存在,哪怕她做出最甘旨的菜,只要裁判一句话,便能把她打落深渊。所谓的公允,在强权面前向来就不存在。林淡很大胆,却也算不上多么聪明。思及此,天子暗自点头,心中索然。
林淡面向几位裁判, 一一哈腰鞠躬,又道:“话虽这么说, 但这场比试对民女而言还是不公允。严御厨颇受陛下重用,现在您还把香园借给她比试, 又亲身前来观战,您的行动已经表白了您的态度――您是偏向于她的。而您是天下之主, 您的子民又那里敢违逆您的意义。本日, 我甫一踏进香园,实则已经输了,这个事理我明白,皇上贤明神武, 应当也明白。”
“陛下已经承诺过,这场比试由草民说了算,这话还作数吗?”林淡不答反问。
严朗晴虽满心迷惑,却也感觉没有甚么,因而走到她的木桶边站定。哪怕互换了位置,她也认得本身的木桶,莫非还能被林淡贪了去?
林淡不疾不徐道:“此次比试,我们用一样的食材做一样的菜,未几,一道便可。”
严朗晴渐渐挽起袖子,“那我们这就开端吧?”
“好,不过在此之前,我得规定一下粽子的形状和大小,你没有定见吧?”林淡取出三片粽叶,卷成圆锥形,放上一些糯米,用绳索捆扎,表示道:“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大小,你能做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