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倒是连涓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
乌鸦悄悄的捏起我的眼皮,小声的问:“奉告我,你看到了甚么?”
“如果伤害你的脸的话,我就看不到你那痛苦的神采了,那样就不好玩了。”乌鸦笑嘻嘻的说。
我任由乌鸦摆布着我,用铁链锁住我的手腕,把我吊在了天花板上。
锉刀划过,我的小拇指指腹的整块皮肤都被活活的剥了下来。
“我想窥测一下,你的极限在那里。”乌鸦说。
然后乌鸦的手上多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针筒内里的是纯红色的液体。
乌鸦摇了点头,然后把锉刀放在了我的知名指指腹上。
“现在呢?现在你看到了甚么吗?”乌鸦问。
我使出满身的力量,想要反击,做出最后一搏,但挥动出去的刀刃太慢了,慢到乌鸦底子就不需求抽身遁藏,直接劈手夺下我手里的寒冰刀。
乌鸦的脸上绽放出非常赞美的神采,对我招手,表示我向他打击。
“真是奇异,在给你注射了这么多不死素以后,你的新陈代谢竟然也是加快了这么多。”乌鸦诧异的说。
我一点抵挡的力量都没有,身材因为烈性毒药的副感化,已经是完整不能转动了,只能任由乌鸦拖着我前行。
然后乌鸦回身,从他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你必然会悔怨的。”我徒劳的放着狠话。
“我看到了。”我一样是沙哑着声音说。
“我要带你去一个处所,一个没有人能打搅我们的处所。”
人类从实际上来讲是不能本身折断本身的手指的,因为疼痛会立即赐与大脑提示,让大脑停止持续下达指令,是一种神经的自我庇护。
“太痛了!求求你!砍下来!把我手指头砍下来!”我大吼着说。
“你如何能够?被捅断肠子的疼痛……”乌鸦退后了一步。
“你被接连刺中胸口,然后落荒而逃,却被我追上,你想抬起右手的兵器反击,全部右手却被我砍了下来,然后你回身想持续逃窜,倒是被我砍下了左腿……”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剔骨刀,挥刀的行动非常迟缓。
我不晓得乌鸦给我注射的是甚么,我的身材并没有甚么特别的非常,只是右臂被针管刺入的位置有一些部分的麻痹感。
乌鸦走到我的身边,然后用锉刀顶住我的小拇指指腹。
“我会变成鬼,然后返来找你……”
“把这些贵重的不死素全数都给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撑到甚么境地。”
然后乌鸦回身走出了拷问室,关上沉重的铁门。
“没用的,你的神经反应速率,已经被不死素麻痹到最慢……。”乌鸦说。
“我看到了,你的灭亡前兆。”我说。
“都不是。”我说。
乌鸦再次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像是酒碗一样的东西。
乌鸦对劲的浅笑着,然后拿起阿谁酒碗刑具,贴在了我的右眼上。
“接下来,我会把你满身的皮全数都剥下来,一块一块的,全数剥下来。”
我再次痛苦的大呼,乌鸦一边赏识着我那扭曲的神采,一边用锉刀对准我的下一根手指。
乌鸦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抓了起来。
我缓缓拔出本身腹部上的那把短刀,看着上面的血液,感受着我的肚子里被捅的稀巴烂的肠子内脏。
针管刺在了我的右臂上,然后把红色的液体全数灌进了我的血管里。
十根手指头上的皮全数剥完了以后,我整小我都已经麻痹了,连动一下眼皮都做不到了。
“右边的!右边!”
乌鸦再次拿起之前的阿谁锉刀,对准我的手背猛的一划。
“甚么疼痛都好。”我喃喃着说。
“我现在全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