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来,我先把你身上的皮全数都剥下来,然后撒上盐巴,撒上蚂蚁。”
乌鸦摇了点头,然后把锉刀放在了我的知名指指腹上。
我盯着他的眼睛,气若游丝的说:“我看到了一个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
我再次痛苦的大呼,乌鸦一边赏识着我那扭曲的神采,一边用锉刀对准我的下一根手指。
我使出满身的力量,想要反击,做出最后一搏,但挥动出去的刀刃太慢了,慢到乌鸦底子就不需求抽身遁藏,直接劈手夺下我手里的寒冰刀。
“右边的!右边!”
“中国当代就有这类科罚,把热乎的鱼鳔黏在犯人的身上,然后等鱼鳔冷却下来,黏在犯人的皮肤上的时候,再一块一块的揭下来,把犯人活生生的剥皮。”
我耸拉着眼皮,因为过分的疼痛而导致神经麻痹,临时落空了对本身身材的节制权,不然从这个角度,我绝对会一口咬在乌鸦的耳朵上,把他的耳朵全部咬下来。
我任由乌鸦摆布着我,用铁链锁住我的手腕,把我吊在了天花板上。
“太痛了!求求你!砍下来!把我手指头砍下来!”我大吼着说。
红色的液体被灌进了我的血管里,乌鸦那镇静的眸子子也几近要直接从眼眶里飞出来。
然后乌鸦回身,从他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乌鸦的眼睛刹时绽放出热烈的光芒。
“好了,明天就到这里,明天再持续。”乌鸦对劲的看着我的脸。
来到了一间阴暗非常的拷问室里,墙角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刑具,屋子里的空中上全数都是干枯成块状的血迹。
然后乌鸦闷哼一声,退后了几步,看着本身肩膀上插着的那把剔骨刀。
“没有一个犯人能熬过这类科罚结束,大多数人在被揭了十几次以后,就因为疼痛而直接死去了。”乌鸦那张可怖的脸靠近了我的脸,眸子子贴着我的眸子子。
“全部过程非常的痛苦,祭品的血肉和铁处女的铁钉相融会,却不能摆脱,在流干血之前,就会因为痛苦而灭亡。”
乌鸦倒是涓滴没有理睬我的话,只是还是非常当真的盯着我的眸子子。
随后乌鸦丢掉了针管,开端在房间的空中上,那一大堆刑具内里几次的遴选着。
“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你必然会悔怨的。”我徒劳的放着狠话。
乌鸦对劲的浅笑着,然后拿起阿谁酒碗刑具,贴在了我的右眼上。
我痛苦的大呼,被活生生剥皮的那种疼痛,完整就不是人类所能接受的,指腹的位置仿佛正在被天国的火焰烤炙着,又仿佛是有一千万只蚂蚁在肉芽的深处爬动。
乌鸦再次拿起之前的阿谁锉刀,对准我的手背猛的一划。
“甚么都没瞥见?是吗?那申明你感遭到的痛苦还不敷深。”乌鸦说。
乌鸦气喘吁吁的放动手里的刀具,然后看着浑身浴血的我。
“你被接连刺中胸口,然后落荒而逃,却被我追上,你想抬起右手的兵器反击,全部右手却被我砍了下来,然后你回身想持续逃窜,倒是被我砍下了左腿……”
“接下来,我会把你满身的皮全数都剥下来,一块一块的,全数剥下来。”
“我会好好珍惜你的,绝对不会弄坏你的。”
“方才被我扯破开的伤口几近刹时就能规复,然后结疤愈合。”乌鸦说。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靠近这个天下真谛的时候。”
然后我缓缓把手指的骨头复位,站起家来,看着乌鸦。
我再次痛苦的嘶吼出声。
然后乌鸦伸手,手里多出三个装着红色液体的针管。
接下来的两天里,乌鸦一向把我藏在四楼的拷问室里,当作他私家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