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潘金莲与李瓶儿 > 第27章 吴神仙相面析贵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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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搜西寻,在一个纸包内公然翻出一只大红平底鞋儿来。春梅拿过来瞧,心中生疑:“娘的鞋如何到这来?”拿着鞋来见弓足。

那傻呵呵的秋菊拾鞋在手,说道:“娘这个鞋,只好盛我一个脚指头儿罢了。”

弓足拿在手里,与另一只鞋比较,都是大红四时花嵌八宝缎子白绫平底绣花鞋儿,绿提根儿,蓝口金儿。只要鞋上锁线色儿差些:一只沙绿锁线儿,一只是翠蓝锁线,不细心认不出来。弓足套在脚上试了试,寻出来的这一只略紧些,这才恍然大悟,知是来旺儿媳妇惠莲的鞋,内心想:“哼,不知几时给了贼能人,不敢拿回屋里,悄悄藏放在那边,不想却被主子翻将出来。”因而说道:“这鞋不是我的。主子,快与我跪着去!”叮咛春梅:“拿块石头与她顶着。”

“小油嘴,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着,若打中一弹,我吃一盅酒。”西门庆向水碗内取了玉黄李子,向弓足牝心打去,连续打中三个。这西门庆连续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弓足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可事。急得弓足春情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去抠出来的。只是昏黄星眼,四肢然于枕簟之上,口中叫道:“好个捣蛋的朋友,玩弄奴死了!”莺声颤掉。那西门庆叫春梅在旁打扇,只顾吃酒不睬他,吃来吃去,仰卧在酒徒椅儿上打睡,就睡着了。

春梅端的押着秋菊,进花圃到处寻了一遍,那里找得着。春梅气得骂了几句,押她返来回话。弓足教拉出去在院子里跪着。

先是秋菊抱了冰席枕衾来,弓足叮咛放下铺盖,带好花圃门,回房里去听使唤再来。秋菊去了。西门庆脱了玉色纱儿,搭在雕栏上,径往牡丹畦西畔松墙边花架下小净手去了。返来时,只见弓足早在葡萄架儿底下,铺设凉席枕衾伏贴,脱得高低一丝不挂,仰卧于衽席之上。脚下穿戴大红鞋儿,手摇白纱扇儿扇凉。西门庆走来瞥见,怎不震惊淫心。因而乘着酒兴,也脱去高低衣,坐在弓足旁的凉墩上,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得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一面又将弓足的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她的两条脚带解下来,拴住两只小脚,吊在两边葡萄架上,如金龙探爪类似,使牝户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西门庆先倒覆着身子,执尘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死力而提之,提得阴中淫气连缀,如数鳅行泥塘中类似。弓足鄙人连呼“达达”不断。

秋菊在三间房里,床上床下,寻了个遍,那里有那只鞋。只得说道:“倒只怕娘健忘落在花圃里,没曾穿出去。”

西门庆回到弓足房中,见房间里闷杀杀的,秋菊在隔壁房里抽泣,春梅立在门口不作声,弓足一脸肝火,便问出了甚么事。

这一丈青也不是好惹的,见孩子被打成这个样儿,心疼,不好骂西门庆,只指东骂西认准潘弓足骂:“贼不逢好死的淫妇、王八羔子!我的孩子和你有甚么仇恨?他才十一二岁,晓得甚么?晓得生在哪块儿!平白无端地挑拨打他,打得鼻口流血,倘使打死了,淫妇、王八儿称得了你甚么愿!”先是在后边厨房骂,后又到前边骂,整骂了一两天还不开口。弓足当时正和西门庆在房里吃酒,不晓得这事。

“饶了他?”弓足摇点头,“我饶了小主子,还能在这个家活下去?”

弓足说道:“我只一双红睡鞋,却被那小主子拾了一只,弄油了我的,那里再讨第二双来?”

“你看你,装傻样,想瞒我?你干的功德!那死了的来旺王八媳妇子的一只臭蹄,宝上珠普通。保藏在山子底下藏春坞雪洞儿里,拜帖匣子内,和着些字纸、香儿包在一处。甚么奇怪宝贝儿。”弓足尽管数落,又指着秋菊骂道,“这主子还当是我的鞋,翻出来给我,教我狠打了一顿。”叮咛春梅:“趁早把这臭蹄儿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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