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着日积月累,骆心安这个主子待她始终一如往昔,就在她完整放下戒心的时候,骆心安却俄然对她动了手,这到底是为甚么?
不过就是要措置一个丫环就不安起来,之前杀了这么多人也没见你这么慈悲为怀。
现在棋子终究要阐扬感化,连翘才蓦地发明,她竟然完整没有一点退路,因为在外人看来她就是敛华宫最得宠的大丫环,是骆心安的亲信和左膀右臂,哪怕她说出本身是内奸,现在美满是被骆心安斩草除根,恐怕别人也不会信赖,毕竟谁会这么美意对一个叛徒持续委以重担呢?
连翘瘫倒在地,现在双眼通红,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时候她才完整的明白过来,骆心安把她留在身边以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标,就像连环计一样,一环套这一环,如果当初她使苦肉计留在骆心安身边就早已经被她看破的话,那么现在犯了错还能留在她身边,美满是因为她是一颗肃除洛婉婷的首要棋子。
“连翘,你倒是跟我说说,如果不是你提早告了密,洛婉婷如何会晓得我送给皇后娘娘的礼品就是这根簪子!”
说到这里她俄然转过甚,目光如电的看着中间的人,轻声说,“我说的对吗,连翘?”
说着她走到中间那张已经被烧得脸孔全非的桌子跟前,在一世人的惊呼下,拿起那根谁也不敢靠近的簪子看了看,沉声道,“这一次的制香大会,因为牵涉到比试的干系,以是各宫里的姐妹究竟给娘娘您筹办了甚么礼品,恐怕除了身边的亲信以外,其别人底子就不会晓得,就像这根簪子一样,在我拿出来之前,有多少人能猜到我会给娘娘您送虎魄?”
“就算只要这个丫头晓得你送了甚么礼品给本宫,也是她替你送去的外务司,可这也只能说她有怀疑,并不能真的证明她就跟洛婉婷有勾搭,你这么快就下结论,未免太太草率。若本宫就因为你这一点思疑就处决这一个丫头,那传到宫外以后岂不是要说本宫草菅性命?”
连翘神采惨白,跪在地上的两条腿都因为惊骇落空了知觉,明显骆心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串在一起她却如何都弄不懂意义,慌乱之下她赶快开口,“不是的!小主莫非忘了您做簪子的时候,宝珠和宝珍也是看到过的,论怀疑她们比奴婢还大,不能因为奴婢帮您跑了趟腿,您就思疑奴婢对您的忠心啊!”
的确,像虎魄这类不如何值钱的宝石,在皇家之地几近都拿不脱手,被当作礼品送人已经很掉价了,更何况是送给皇后娘娘,何况在大晟,虎魄多用来做吊坠和腰佩,根基没有被做成簪子的先例,以是就算运气充足好,真的猜到了骆心安会送虎魄,又是如何精准无误的猜到这虎魄会被用来做簪子?
见骆心安不说话,皇后的底气又足了几分,摆摆手对骆心安说,“你若拿不出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连翘跟洛婉婷有干系,那此事就临时搁置,等今后调查清楚再……”
皇上的神采阴沉到可骇,那骇人的煞气吓得在场合有人都不敢出声。
说着她直接指向了跪在地上的连翘,顷刻间,不但连翘和洛婉婷的神采煞白如雪,连同皇后的神采也全部生硬了起来。
“对,奴婢不但是思疑,而是非常必定。”骆心安果断的点了点头,目光如刀似的猛的落在连翘身上,伸手一指,“这小我就是奴婢的贴身侍女连翘。”
“姐姐那日身材不舒畅能够没看细心,但奴婢却看得逼真,那人绝对是连翘,奴婢还记得她那日穿了件玄色的大氅,行色仓促的进了婉婷mm的屋子,当时我与姐姐还感觉猎奇,为甚么她一个敛华宫的丫头跑到了婉婷那边,但我俩怯懦怕事,既怕惹出事端又担忧万一是本身看错了如何办,以是一向都没敢说,可明天一见她,奴婢很肯定那天早晨看到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