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及于此,老天子俄然沉声道,“你的意义是思疑这件事的幕后黑手能够不但洛婉婷这一个,她另有帮手?”
说着她直接指向了跪在地上的连翘,顷刻间,不但连翘和洛婉婷的神采煞白如雪,连同皇后的神采也全部生硬了起来。
“现在我的统统衣食住行都是由你来卖力,如果我不信赖你,当初也不会让你替我带领制香的各种质料,这一点在坐的诸位姐妹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对你过分绝望,而暗害皇后娘娘又事关严峻,我犯得着冒着本身也被扳连的风险,把你这颗毒瘤挖出来么。”
她不是没想过有一天骆心安会要了她的命,乃至在当初她被抓了个现行却被骆心安宽恕以后,还内心一向担忧,哪一天骆心放心血来潮俄然砍了她的脑袋。
连翘神采惨白,跪在地上的两条腿都因为惊骇落空了知觉,明显骆心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串在一起她却如何都弄不懂意义,慌乱之下她赶快开口,“不是的!小主莫非忘了您做簪子的时候,宝珠和宝珍也是看到过的,论怀疑她们比奴婢还大,不能因为奴婢帮您跑了趟腿,您就思疑奴婢对您的忠心啊!”
说着她走到中间那张已经被烧得脸孔全非的桌子跟前,在一世人的惊呼下,拿起那根谁也不敢靠近的簪子看了看,沉声道,“这一次的制香大会,因为牵涉到比试的干系,以是各宫里的姐妹究竟给娘娘您筹办了甚么礼品,恐怕除了身边的亲信以外,其别人底子就不会晓得,就像这根簪子一样,在我拿出来之前,有多少人能猜到我会给娘娘您送虎魄?”
骆心安微微一笑,“皇后娘娘先别急,我现在要说的事情恰是与婉婷mm有关。”
在场人面面相觑,纷繁摇了点头。
事情产生的太俄然,连翘整小我都懵了,她本觉得本日骆心安叫她一起列席只是为了做个烘托,她只要像之前一样毫无存在的站在一边就能万事大吉,谁想到从一开端她跨进这个大殿能够就已经一脚踩入了骆心安为她筹办的圈套里。
“对,奴婢不但是思疑,而是非常必定。”骆心安果断的点了点头,目光如刀似的猛的落在连翘身上,伸手一指,“这小我就是奴婢的贴身侍女连翘。”
的确,像虎魄这类不如何值钱的宝石,在皇家之地几近都拿不脱手,被当作礼品送人已经很掉价了,更何况是送给皇后娘娘,何况在大晟,虎魄多用来做吊坠和腰佩,根基没有被做成簪子的先例,以是就算运气充足好,真的猜到了骆心安会送虎魄,又是如何精准无误的猜到这虎魄会被用来做簪子?
“娘娘您想,要同时晓得这簪子的材质和形状,还能一眼就从浩繁礼品里挑出来的能够性有多少?天下上如何能够有这么多偶合全都被婉婷mm给撞见?”
一听这话,刚才还对她有些怜悯之心的宝珠和宝珍,现在的神采的确比吞了苍蝇还丢脸。
即使贰内心很清楚皇后的为人也没纯真仁慈到那里去,但她毕竟现在还是一国之母,洛婉婷不过是个连品级都没有的秀女,之前为了争宠拉拢外务府的人,摆不清本身的职位穿戴五彩云缎出场也就罢了,可她现在竟敢拉拢宫女,里应外合暗害皇后诬告骆心安,如许心肠暴虐的女人,留活着上也是祸害!
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她能够给叛徒一次机遇,但绝对不会宽大第二次。
“好一出大戏啊,若不是朕亲眼所见,真不敢信赖一个不过十六的小女人竟然有如此蛇蝎心肠!”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猛地抄起一个桌子上一个盘子,掀翻在地,大喝一声,“来人啊!给朕把这两个毒妇拖下去,直接交予外务府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