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归舒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如此,少主还请快赶向小镜湖去,那大恶人已抢过了头去,说来忸捏,我竟然拦他不住。”
“古二哥,恰是我二人,你怎的在这里,我爹爹呢?”
古笃诚见几人还没行动,心下焦心,还是不开口的催促:“快去报讯啊,迟了便来不及啦,大恶人可短长得紧。”
段誉眉头微皱,不过还是没说甚么,转而看向了萧峰,道:“大哥,那‘大恶人’既能将我古二哥逼成这幅模样,想必手腕短长,不知大哥能不能随小弟一行?”
萧峰一怔,不知如何答复。
段誉也是晓得古笃诚脾气的,当下扣问道。
古笃诚大声道:“大恶人,要杀主公!大恶人短长得紧,四弟,快,快去禀千主公,请他缓慢设法遁藏。我来抵挡大恶人,你和少主去报讯。”说着站起家来,抢过了萧峰手中的板斧。
“少主!四弟!”
朱丹臣却也是担忧古笃诚有甚么伤害,毕竟他晓得本身这个二哥忠义,如果见了那仇敌,只怕会打动。
段誉固然也担忧自家老爹,但他还算沉着,算是可贵。
朱丹臣也是心急,他瞧见古笃诚这幅模样,不免担忧自家主公,是以才有此问。
世人一起急行,走了约莫七八里路,却看到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当中。本来这是乡间平常不过的风景,但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分量实在不轻。
“朱四哥,你可知小镜湖地点?”
古笃诚瞧见熟人,愣了半晌,才忽的站起家,神采略显焦心道:“四弟,少主,不好不好,大恶人,大恶人要对于主公啊。”
段誉虽有一身深厚内力,却没法利用,六脉神剑也是时灵时不灵,是以对于古笃诚口中的‘大恶人’底子没有掌控,再者,在场之人,他也就晓得萧峰有这类才气,是以他也只能请萧峰帮手。
“四弟速去,我醒得的。”说着站起家来,伸手想去提板斧,但是他力量耗尽,双臂酸麻,紧紧握住了斧柄,却已有力举起。
段誉内力深厚,眼力也是极好,倒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傅思归粗喘了一口气,才点头道:“一眼难尽,那恶人短长的紧,少主与四弟不必理睬我,速速将动静奉告主公才是,对了,二哥是死是活?”
“但是三哥?”
世人听他说得严峻,也不敢怠慢,不过傅思归现在身受重伤,却也不好不留人照看,商讨之下,只得留下了朱丹臣,旋即在傅思归的指导下,沈鱼四人持续往北而去。
朱丹臣微微皱眉道:“二哥只耗损了些力量,并无大碍。”
朱丹臣见古笃诚现在这幅模样,实在也分歧适在伴随,当下对着他道:“二哥,你且在此等候,我和少主这便去与主公报信,不过你如果见到了那‘大恶人’,千万不成逞强。”
那农夫闻声,转头瞧来,见得段誉与朱丹臣,倒是面色一喜,仓猝欲要起家,只是他竭力拄着铜棍,却没能起家,明显是受了沉重内伤。
沈鱼见他已经乱了神智,微微皱眉,伸手按住他肩头,说道:“古兄弟,莫急,大恶人还没到,你家少主在此,且与你家主公报讯再说。”
“是傅三哥!”
古笃诚听此,眸子子一亮,忙道:“对,对,快去报讯。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四弟,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去啊,去啊!”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心。
“甚么大恶人?”
朱丹臣看到这里,倒是忍不住道:“二哥,这位萧大侠是少主的朋友,又如何是好人,对了,你不是陪主公在一起么,怎的成了这幅模样?主公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