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夫闻声,转头瞧来,见得段誉与朱丹臣,倒是面色一喜,仓猝欲要起家,只是他竭力拄着铜棍,却没能起家,明显是受了沉重内伤。
段誉眉头微皱,不过还是没说甚么,转而看向了萧峰,道:“大哥,那‘大恶人’既能将我古二哥逼成这幅模样,想必手腕短长,不知大哥能不能随小弟一行?”
“是傅三哥!”
朱丹臣看到这里,倒是忍不住道:“二哥,这位萧大侠是少主的朋友,又如何是好人,对了,你不是陪主公在一起么,怎的成了这幅模样?主公别人呢?”
“甚么大恶人?”
朱丹臣微微皱眉道:“二哥只耗损了些力量,并无大碍。”
段誉虽有一身深厚内力,却没法利用,六脉神剑也是时灵时不灵,是以对于古笃诚口中的‘大恶人’底子没有掌控,再者,在场之人,他也就晓得萧峰有这类才气,是以他也只能请萧峰帮手。
虽有些无法,但他也只得用沙哑的声音回应。
世人一起急行,走了约莫七八里路,却看到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当中。本来这是乡间平常不过的风景,但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分量实在不轻。
世人听他说得严峻,也不敢怠慢,不过傅思归现在身受重伤,却也不好不留人照看,商讨之下,只得留下了朱丹臣,旋即在傅思归的指导下,沈鱼四人持续往北而去。
古笃诚闻言,转头看去,瞧见朱丹臣与段誉,这才回过神来,愣愣道:“四弟?少主?”、
朱丹臣自听到古笃诚的话后,内心也是非常的焦心,能将古笃诚吓成这个模样的人,必定是极其短长的,他也有些担忧段正淳的安然。
段誉也是晓得古笃诚脾气的,当下扣问道。
朱丹臣见此,微微皱眉,他这个二哥就是脑筋有些转不过弯,固然对主公充足虔诚,却不免有些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