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该是他的报应。
不过他本身无罪,想来也没甚么大事,不过这叶二娘和玄慈,怕是还得如原著普通成果了。
殿内群雄正惊,不知萧峰如何又跑出了个父亲。
只是奔到离他身子丈余之处,俄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齿,气愤已极,却已不敢近前。
贰心中有念,也不想看少林落得如此境地。
他自幼为玄苦传授武学,固然玄苦也算是他仇敌,但玄苦此时既然已经被自家父亲杀死,那仇恨便也消了,现在只剩授业之恩。
……
叶二娘手指轻颤,指着萧远山,明显心中不解至极,对本身遭受感受悲忿不已。
殿内群雄见此,倒不由被这番变故所吸引,方才听萧远山说有好戏,现在看来,却真有那么点意义了,世人固然一时看不明白,但也晓得这事情一会儿便会有个成果。
并且,萧峰也明白,如果真让叶二娘供出玄慈,到时玄慈声明尽毁倒也罢了,以后却会害得少林也是如此。
倒也没人出声滋扰。
叶二娘满身一震,道:“他……他……我不能说。”
群雄“啊”的一声惊呼,只见他方面大耳,虬髯丛生,边幅非常威武,约莫六十岁摆布年纪。
“爹?”
不过萧远山既然有此运营,作为儿子,他也不好多说,而他也晓得自家父亲杀性有些重,是以,只能尽量劝萧远山不要杀及无端。
萧远山固然晓得仇敌便是玄慈,但本日有叶二娘在此,他却决意要坏了玄慈的名头,并让他享用妻离子散之痛,放得对劲。
接着他摆布看了世人一眼,才看着虚竹和叶二娘,有些游移道:“爹,这叶二娘倒也罢了,她虐杀婴儿,如果一同杀了也无妨,但是这小徒弟,却没甚么错处,我们报仇,找那人便是了,这小徒弟,无妨饶了他一命。”
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萧远山的意义,神采顷刻变得惨白。
萧峰早和萧远山有过商讨,待萧远山暴露真容之时,便是与玄慈处理恩仇之刻,只是他也没推测来这灵鹫宫,另有这等变故。
在他看来,实在没需求如此,归正已经晓得仇敌是玄慈了,直接报仇便是,这些作为,却有些不当。
萧峰倒像是早有筹办,见萧远山露了真容,也不吃惊,只是走近了萧远山几步,对世人多了些防备。
这叶二娘看上去倒是悲惨,但她二十年来,不知弄死了多少刚出世的婴儿,沈鱼也没出面帮她的设法。
萧峰闻言,张了张嘴,公然也没再说。
如此说着,萧远山愈显狂态,想来心中也有些抨击仇敌的快感。
萧远山此时漏了真容,又是豪声道:“老夫萧远山,乃是萧峰之父,本日特来处理当年雁门关杀妻夺子之仇,叶二娘,你问我与你有何仇?这仇恨便是此事,你快将这小子父亲名讳说出,如若不然,我虽偶然伤你孩儿性命,却也只得无法动手了。”
萧远山嘲笑一声道:“便随了我儿的心,当年他们固然有错,却能留你一命,老夫自问直来直去,这小和尚也不屑杀他。”
叶二娘倒是对玄慈钟情,饶是如此,也不肯将本相说出。
虚竹和叶二娘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晓得的。
叶二娘骤闻此声,当下眼目大瞪,接着,也不管其他,松了虚竹,便往黑衣人扑去。
萧远山是他父亲,他却不好不好听他的话。
“你,你是甚么意义?我和你素不了解,那里来得仇恨,你要这般害我和我的孩儿?”
萧远山也不睬叶二娘的问,只指着虚竹,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只可惜虚竹性子纯善,因为父辈之事,受此大难,倒是有些无辜。
萧远山也不管她,持续道:“雁门关那日,我一家人来中原探亲,不料路经雁门关外,数十名中土军人俄然跃将出来,将我的老婆和侍从杀死。大宋与契丹有仇,相互斫杀,原非奇事,但这些中土军人埋伏山后,显有预谋。在场的诸位,等可知那是为了甚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