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早和萧远山有过商讨,待萧远山暴露真容之时,便是与玄慈处理恩仇之刻,只是他也没推测来这灵鹫宫,另有这等变故。
萧远山是他父亲,他却不好不好听他的话。
……
这叶二娘看上去倒是悲惨,但她二十年来,不知弄死了多少刚出世的婴儿,沈鱼也没出面帮她的设法。
不过他们也免不了奇特,萧峰父母不是已经死了么,如何又跑了出来?
只是奔到离他身子丈余之处,俄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齿,气愤已极,却已不敢近前。
他自幼为玄苦传授武学,固然玄苦也算是他仇敌,但玄苦此时既然已经被自家父亲杀死,那仇恨便也消了,现在只剩授业之恩。
叶二娘骤闻此声,当下眼目大瞪,接着,也不管其他,松了虚竹,便往黑衣人扑去。
萧峰闻言,张了张嘴,公然也没再说。
“我儿休管,本日若不让那人名誉尽毁,如何能消得了你我父子这大仇?”
而后,萧远山俄然将自家头罩翻开。
沈鱼见世人都为萧远山气势所惊,想了想,心中有些定计,站出来道:“长辈倒是听过,传闻是那些军人获得讯息,误信契丹军人要来少林寺篡夺武学文籍,觉得他日辽国谋夺大宋江山的张本,是以有了这截杀之事。”
萧远山此时漏了真容,又是豪声道:“老夫萧远山,乃是萧峰之父,本日特来处理当年雁门关杀妻夺子之仇,叶二娘,你问我与你有何仇?这仇恨便是此事,你快将这小子父亲名讳说出,如若不然,我虽偶然伤你孩儿性命,却也只得无法动手了。”
“爹?”
公然,萧远山很快就用玄慈之事,将叶二娘逼得昏了畴昔。
当然,此中也又听闻过杏子林一事的,晓得当年雁门关一事,倒是晓得一些。
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萧远山的意义,神采顷刻变得惨白。
萧峰倒像是早有筹办,见萧远山露了真容,也不吃惊,只是走近了萧远山几步,对世人多了些防备。
萧远山固然晓得仇敌便是玄慈,但本日有叶二娘在此,他却决意要坏了玄慈的名头,并让他享用妻离子散之痛,放得对劲。
不过他本身无罪,想来也没甚么大事,不过这叶二娘和玄慈,怕是还得如原著普通成果了。
萧远山也不睬叶二娘的问,只指着虚竹,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