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得胜,闯军被迫缩回襄郏大本营,深沟高垒、坚壁备战,转为全面防备。
“三千岁”李自敬与御寨大掌盘子李境遇随即被引入帐内,向李自成下跪施礼。李自成让他俩人起家,看茶看座后先问李自敬:“三弟,你是稀客,有何事进言?”身为李自成的弟弟,李自敬固然桀骜剽悍,但他本人对军事政务并不太晓得,以往都是李自成安排甚么他就做甚么,很少主动来找李自成。
“小人不敢。”李境遇忙道,“小人此来,有奥机密呈告大王。”
郝鸣鸾当时只感觉满身在一刹时出现了鸡皮疙瘩。
这句话或许就是郝鸣鸾心底深藏着迟迟没能说出来的心声。这也是当初他为何决然决然留在湖广,为赵当世效力的来由。民贵君轻,才是他真正坚信的信条。
来的是坐镇南阳府城的郭如克军中塘兵,他带来了河南的最新战况。
“如若民不得官庇,纵归闯又何过之有?”
“嗯......”李自成死死盯着舆图,目光炯炯,过了一会儿长吐口气,传令道,“把李过叫来。”
“小人部下薛抄此前曾受大王指派,带兵勾引明军一起往东,此中很多兄弟为明军所俘。此中几个趁隙跑了出来,带回的动静。”
“求木之父老,必固其底子;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根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已颠季世的父亲的言语复浮上心头,“此即所谓‘国以民为本,社稷亦为民而立’,汝辈今后若为官事君,当遵此而行。”
两今后,楚豫交界,南阳府唐县北部。快马奔驰,径直突入赵当世行辕。
民与君,孰重孰轻?九五之尊较于万民,孰重孰轻?
“一世一人......”郝鸣鸾的脚步戛但是止,俄然间他脑海廓清,仿佛有种醍醐灌顶的感受。
“想好了。”郝鸣鸾淡淡笑了笑,看着贺珍期盼的眼神果断说道,“承蒙孙军门抬爱,能归入标军,郝某幸运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