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宽师父,主持如何?”赵当世神情自如,浅笑着问道,抓着柳如是的手却不放开。
此岸海宽欣喜,抚掌道:“如此甚好,大喜之事件早不宜迟,赵总兵稍等半晌,小僧这就去寻师父,说个见地。”言罢,快步而去。
此岸海宽此时也没了顺从,判定道:“便如师弟所言,同心合力,共护庙门。”
非常期间,统统从简。赵当世到了禅房中,寒灰慧喜已和一个传道长老站在那边。
赵当世道:“海宽师父你放心,赵某历经疆场无数,不止这一次,轻重拿捏自有掌控。即便真到了那不成言说的一步,赵某也有自保的信心。”
耳畔鼓角相闻不竭不断,赵当世与此岸海宽闻言,几近同时飞步,抢出庙门。
此岸海宽单掌合十道一声“善哉”,回身说了几句,未几时,背缚双手的于大忠就被推到了申靖邦面前,臊眉耷眼低着头,一声不吭。申靖邦也不与他言语,只淡淡对此岸海宽点点头,即便带人领走了于大忠。
柳如是头一偏:“听不清。”
赵当世自笑着负手兜转回配房,思潮如涌,不经意间,周文赫却闪将出来道:“主公!”
此岸海宽一振精力:“赵总兵说的是。”而后又道,“与土寇交兵,不管胜负,少林都难逃一劫。小僧本日就安排僧众,送赵总兵等下山。”看来他也以为赵当世帮着缉捕于大忠已经对少林寺仁至义尽,无需再蹈凶恶了。
赵当世看她娇俏敬爱,一时候也没想很多,径直探过甚去,贴唇低语一声:“师姐恕罪。”说完,哈哈一声朗笑,看柳如是反应。
此岸海宽连连感喟道:“师妹所言甚是,刚才之说,不过聊以自宽罢了。”
“不急。”赵当世笑一笑道,“少林寺风景独绝,赵某还没待够。”
周文赫腆着脸唱个诺,说道:“主公,有差往御寨方向的弟兄回报,御寨高低兵马齐动,似有开赴之意。总数......总数漫山遍野,不会少于三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