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李诫最恨赃官贪吏,谁的手不诚恳,敢压榨老百姓的心血钱,敢伸手从国库偷银子,嘿嘿,别怪我李诫翻脸不认人。”
李诫调侃道:“好说,巡抚太太要吃,满济南的厨子们还不上赶着凑趣?你就坐在府里等着,早晨这道菜准摆到你面前。”
李诫奥秘一笑,“摸鱼!”
李诫安设好娘和媳妇,他没有歇息,乃至连口茶也没喝,换了一身褐色棉袍,玄色棉鞋,戴着六合一统瓜皮帽,腰间还掖着一杆旱烟杆子,还贴了胡子,塌肩驼背,乍一看就是进城的乡间人。
李诫看着鸦雀无声的一群人,上前几步进步嗓门喊道:“诸位同僚,今儿个是我到任第一天,承蒙各位看得起,特地来城门口候着,我李诫非常的打动,也领了大伙儿的情!大师都挺忙,我就说几句,说完了,你们各自归去当差。”
周氏气哼哼地翻了个白眼,“当官为的甚么?不为钱不为权那是傻子,之前你官小,我就不说甚么,现在封疆大吏,皇上又这么宠任你,怕甚么啊。哼,过得还不如乡间的土财主!”
赵瑀说:“你刚到就给他们上马威,会不会不太好?如果引发他们恶感如何办?”
“第一,我们都是领皇上的俸禄,顶顶要紧的就是办好皇上的差事。别存甚么拍马屁的心机,只要你差事办得好,自有你的出息在,如果推三阻四对付了事,那对不起,我李诫只好请您老挪挪处所。”
李诫捋着唇边的两撇小胡子,嘻嘻笑着:“光听底下人说不可,百姓过得好不好要本身看,本身听,我去街上转转,早晨就不返来用饭了,你和娘别等我。”
周氏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嗨,你们的银子给我孙子留着吧,我有钱。”
后宅诸般噜苏的事自有周氏筹划,她尽管往炕上一躺,舒舒畅服歇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