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踱出去,见状撇撇嘴,“李诫,快把你嘴角往下拉拉,都翘天上去了!”
赵瑀识相地起家辞职了。
皇后一怔,赵家的家务,她的确不清楚,若真如赵瑀所言,赵家做的就不大安妥了。
皇后愣了下,满腹猜疑问道:“你这话甚么意义?”
赵瑀立起家,整平衣服上的褶皱,转头一笑,“您瞧,这不就是来了。”
李诫眼中波光一闪,随即嬉皮笑容道:“您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一句一句全把皇后的话堵死了,看着油盐不进的赵瑀,皇后心中也是窝火,然想到还要通过她制约李诫,不能逼迫过分,遂好言劝道:“此事临时不提,本宫传闻你还把你母亲和mm扣下了,不叫她们归家和你父亲团聚,此举千万不成,你这是大不孝啊!”
“族中出了如许的姐妹,臣妇实在惭愧,每日如坐针毡,实在等不及官府出面。”赵瑀面有戚戚然,长一声短一声叹道,“赵家犯的错,就让赵家的人亲手改正吧。”
“嗯,念你本意是好的,本宫就不究查你的错了。你方才说的,可有与其别人提起过?”
齐王一屁股坐在劈面,把一个折子扔到他面前,老迈不客气说道:“给我看看,这条陈可行不成行?”
与母亲的忐忑恰好相反,面对发难的皇后,赵瑀脸上一向是泰然自如,半点心虚理亏的模样也没有。
谁都晓得,李总督不是好惹的,获咎他的人没几个落得好了局的,而他又最怕老婆的。
皇后目中闪过一抹了然,身子向后一仰,因笑道:“你是不是还在记恨赵家迫你赴死?都畴昔这么久了,你现在风景无穷,多大的怨气也该消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做后代的不能和爹娘计算对错,这事,是你的不是。”
王氏迷惑道:“那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