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别脱手动脚的,谨慎师姐看到,会起狐疑的。”
“夸我聪明就好了,千万别‘绝顶’,我可不想当秃子。说吧!又打甚么鬼主张了,必定也是和认罪书有关吧。”戎白毫不客气的说。
戎白涓滴没有活力,他翘起了二郎腿,对劲洋洋的看着宁百宝。
“这是甚么意义?”苏瑶瞟了一眼后问道。
“好吧,看你这么不幸。下次我就用‘一里香’这三个字代替吧!”
这个题目戎白上山前还真没想过,直到陈一山把他交给了宁百宝,他才明白掌门压根就没想让他学神通,只是在对付辰阳长公主罢了。他本想写信向乳母乞助,可当初上九宫山长公主就分歧意,现在写这封信,长公主恰好借此让他回都城,那他苦等了这么多年,不就白搭了。
戎白恭恭敬敬的把一张银票送到了苏瑶的面前。
“你醒啦。乖门徒!”他眉开眼笑的说道。
“师姐,我另有一事相求!”
宁百宝喜不自禁的捏了捏戎白的脸,眉飞色舞的说道,
宁百宝抱恨的看着他,一把扯过那条玉带。这个小夹层,设想的太奇妙了。刚幸亏一块上好的白玉之下,难怪他没有摸出来。
“好!一言为定!”
宁百宝话音刚落,戎白感喟道,
“远在天涯,近在面前。”戎白笑着说。
宁百宝见他收敛了气势,低头不语,站起家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宁百宝一想到当年孤竹受刑后的模样,打了个暗斗,没骨气的回到了屋内。
“如何样,服了吧!错过此次大好机遇,我真替你可惜。”戎白火上浇油的说道。
戎白多么的聪明,立即就明白他的意义。
“你这个小没知己的,我会是那种人吗?”接着他又公理凛然的说道,“医者父母心,我就是再恨你,也不会晤死不救。苏瑶只是临时保住了你的命,可这么快弄醒你,还如果徒弟我。”
宁百宝狠狠的叩了一下他的脑门。
“是!”
“哈哈,哈哈…”他把认罪书夹在双指间,对着宁百宝划着圈,对劲洋洋的笑个不断。
“你这么火大,不会是因为在我昏倒时,没翻到你的认罪书吧!”戎白贼笑着大声道。
宁百宝又要上前捂他的嘴,可此次戎白已经有了鉴戒,身子今后一倒,横空抓住了他的手。
“你小子真是聪明绝顶。徒弟真充公错你这个门徒,你再苦心下点工夫,我看这银纹法带,说不定你还真能得到手。”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那三个字。”
宁百宝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摸着他的脉,脸上暴露对劲的神采。
戎白轻视地哼了一声,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是感谢师姐的拯救之恩。”戎白诚恳答道。
“甚么事?”苏瑶问。
“我真的走了!”他不甘心的转头说道。
“不过你也不消太感激苏瑶,你此次美满是代她受难,那毒针本来是用来害她的,只怪你私拆了她的东西,这正应了那四个字――自作自受!”宁百宝不客气的说道。
一方面有所顾忌,不能动用长公主的威势,一方面又有苏瑶让他分神,一晃就过了三个多月。现在宁百宝把这个实际的题目摆在了面前,他也建议愁来。
“黑袍!就是白纹法带,对我来讲,也如同探囊取物普通。”
宁百宝说完,真的回身向门外走去。可走到门口,脚步却慢了下来。
“我这是如何了?”戎白问。
“承认你之前都不端庄了吧!”戎白说。
“真费事!你的意义是说,我顺利通过九宫十殿的磨练,就把‘雕花蜜饯’还给你,是这个意义吧!”
“戎至公子,你仿佛健忘了一件小事,就一件,让为师提示你一二。你感觉,以我的法力,能教出个白纹法带的门徒吗?没有我教诲你,你是如何学会神通的呢?不知情的人问起,还能乱来一二,如果是掌门问起,你筹算如何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