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又是跑得缓慢。
“案子也要一个一个审嘛。”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比较清癯的家伙,竟然非常能吃,我吃了半只鸭子一只蹄髈,就根基上饱了,烧鸡和熏兔只是尝了几口,剩下的酒菜都被他毁灭洁净了,连牢饭都本打扫光了。这饭量,跟郭梁估计有得一拼吧?
中年男人有点踌躇,但当我翻开酒坛、酒香四散而出的时候,他终究坐不住了,看来人都有所好啊,而这些爱好常常会成为别人冲破的缺点。
那男人也起来吃了东西,但一点也没交换的意义,没劲。
想着吃过饭应当上堂了吧?但左等等不来,右等也没等来,莫非这时候公事员上班这么晚吗?
“我还真不信。”唉,看来又是话不投机。
“你这叫愚忠好不好?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不然何来武王伐纣,有了周朝八百年天下?现在这皇上,传闻不是个明白人,至于朝廷之上的大小官员,你既然是被他们冤枉的,应当比我更清楚他们是甚么货品吧?”
直比及午餐又来了,还是没人来叫我。午餐有菜,但只是青菜,连个炒鸡蛋都没有,这炊事也太差了吧?“喂!牢头!能不能点菜啊?我付钱行不可?”喊了半天也没人理睬。
他端起酒碗,先深深闻了一下,然后渐渐喝了一大口,以后端着碗一钦而尽,闭着眼回味了一番,才叹口气:“好酒!感谢这位兄弟!”
又比及早晨,还是没人理睬。这下子哥有点活力了,一个太守莫非一天都不上班吗?
“不必谢,归正我酒量小,也就能喝个一两碗的,剩下的都归你了,如果你能喝得下的话。”我把甜皮鸭一撕两半,本身拿了一半就啃起来,别的一半递给中年男人,他也不再扭捏吃了起来。
“我可不是甚么大人,去帮我拿两副碗筷来!”
没多久,狱卒就返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买来一大堆甜皮鸭、卤蹄髈、烧鸡、熏兔之类的,另有一大坛子酒,还真难为他了,抱这么多东西能跑这么缓慢应当挺不轻易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不能证得明净,也不能做乱国法的事。你最好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