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听父亲讲,伯父欲以善恶二玄门人。本日听闻伯父观点,小侄甚为感佩。”
“唉!我借给你就是了。并且我不要利钱,但中间的用度你得本身处理,可稍低一些价买,欠收之年稍高一点卖,每年以新代陈,足可悠长保持。别的,我会在吴晟这里存十万两备用金,备作应急之用,您,阎亨,吴晟,一年内只要有急用,可直接支取,不消问我。”
“天之道,损不足而补不敷。”感激老子,他白叟家出世得够早,说了很多有事理的话。“所觉得富不仁者,天道不容。既然官府有力对于,无妨让匪贼来清算他们。不过匪贼不会本身想到这一点,需求有人指导。而这指导的人,就是我们。我们不需求脱手,只需求动动嘴,花点钱,豪强就有人对于了。”
“好了,贤侄。我说了今后再见商,如现在我们谈只能是争辩。既然你同意要试,我给你保举一地,并且有些事情还要费事贤侄去帮我做。”
“这是为甚么?”
“可二十万两也不是小数……”
我又说:“方才还只是体例的一半。”
没想到第二天,阎缵和阎亨一起到镖局来了。
“是的,只要能化解困局,小侄当不遗余力。”
“替天行道?劫富济贫?”阎亨迷惑。我一下子想起来,梁山豪杰是宋朝才有的,这个时候此标语尚不风行。
“嗐!郭兄,本官正为这歉收之事忧愁呢!”
“这么说,你情愿试一试这个别例咯?”
“石泉。占地。我备了十万两银子,暂放吴晟镖头处,你可随时支取,不敷再向我要。”我当即把要到西乡、石泉之地占地的打算向阎亨通盘托出,并把此事如何与激起匪贼与豪强之间的争斗连络起来的设法谈了谈,听得阎亨跃跃欲试。
“嗯?忧愁?莫非不该该欢畅吗?”
“啊?助匪?”阎亨瞪大了眼睛,感受不成思议。
“不知伯父保举何地,所托何事?”
我很奇特,这阎太守给我上农业知识课来了?我从速问:“阎太守,这些米和鄙人有甚么干系吗?”
“这个伯父存候心,小侄多少也算有些见地,对于些许山匪,还是有些信心的。”我才想到,毕竟阎亨也是朝廷任命的太守,还走太小半个国度,不是普通的小伙子。
阎缵独自往下说道:“本年风调雨顺,粮食大熟,收成比往年起码要多出两成来……”
“这粮食的去处,郭兄想必也晓得一些,百姓除了征税、交租、自用外,不过就是卖掉换些银钱。但粮食歉收以后,卖价也会大跌,百姓的银钱,并不会因歉收而有增加,乃至有恶商趁机压价,导致粮贱伤民。”
“郭兄,现在已是七月近底,各地粟米已是收成时节,到了下月,苞米亦该收了,玄月是稻米、黍米……”
“郭兄不必客气,本官本日来也是有事相求。”
“不知阎兄台端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一半?”
“郭兄,”阎缵闻言慎重地对我说,“请郭兄允本官代汉中之民一拜!”说完深深一揖。
“不必如此吧?”我内心也冷静算了一笔账,“如果粮贱,农夫必惜售,多少总能多存一些。以是,我们只需求把多收的那两成买下就是,并且只要粮价不掉,豪强与贩子就无偷机的空间,日子稍长,百姓天然心安。以是,我以为二十万两银子足矣!”
“但是昨日之事?”
嗯,这歉收不歉收之事,看来古今都是一样。不过后代当局建储备库平抑物价的体例,想来此时也同时合用。我晓得这阎太守为何来找我了,不是他想不到这个别例,而是他底子没有钱来做这件事。
“别的,有个题目我们今后再做会商,就是朝廷和百姓的题目。我现在只提一句你本身想一下:朝廷的官员吃一顿饭,能赡养多少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