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有个题目我们今后再做会商,就是朝廷和百姓的题目。我现在只提一句你本身想一下:朝廷的官员吃一顿饭,能赡养多少老百姓?”
“可二十万两也不是小数……”
“好了,贤侄。我说了今后再见商,如现在我们谈只能是争辩。既然你同意要试,我给你保举一地,并且有些事情还要费事贤侄去帮我做。”
“不过,我也有一事求太守大人。”
阎亨想了一下,说:“值得一试。”
“我方才说了,匪贼大多数本来实在不是好人,就算当了匪贼,也有义匪,就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那种。”
“咳咳,”阎缵有些不美意义,“仅在籍之民所产之粮,恐以百万两银计。”
“哎呀,太守使不得!太守爱民如子,莫非就觉得我们买卖人全都唯利是图吗?”
“这是为甚么?”
“嗐!郭兄,本官正为这歉收之事忧愁呢!”
“郭兄,现在已是七月近底,各地粟米已是收成时节,到了下月,苞米亦该收了,玄月是稻米、黍米……”
“这粮食的去处,郭兄想必也晓得一些,百姓除了征税、交租、自用外,不过就是卖掉换些银钱。但粮食歉收以后,卖价也会大跌,百姓的银钱,并不会因歉收而有增加,乃至有恶商趁机压价,导致粮贱伤民。”
阎缵独自往下说道:“本年风调雨顺,粮食大熟,收成比往年起码要多出两成来……”
“伯父能不能说详细点?”
因而我笑了笑说:“阎太守,请直言您需求多少钱吧?”
“我看你不但不唯利是图,并且干的都仿佛是亏蚀买卖呀!哈哈哈哈……”
“一半?”
“啊?助匪?”阎亨瞪大了眼睛,感受不成思议。
“伯父,实在朝廷当中也不乏品德高贵、操行俱佳之高士,如太尉刘寔、太子少傅张华等,张华大人乃我父之老友……”
“是的,只要能化解困局,小侄当不遗余力。”
“昨日郭兄与亨儿所谈之事,我无贰言。但明天来想就教的,倒是别的一事。”
“难怪听父亲讲,伯父欲以善恶二玄门人。本日听闻伯父观点,小侄甚为感佩。”
没想到第二天,阎缵和阎亨一起到镖局来了。
“郭兄不必客气,本官本日来也是有事相求。”
嗯,这歉收不歉收之事,看来古今都是一样。不过后代当局建储备库平抑物价的体例,想来此时也同时合用。我晓得这阎太守为何来找我了,不是他想不到这个别例,而是他底子没有钱来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