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的事?”甚么事能让一个太守来找我一个买卖人就教呢?
我又说:“方才还只是体例的一半。”
“嗯。要晓得,匪贼有义匪,也有为非作歹的恶匪。而豪强,也不满是好人,有巧取豪夺、欺男霸女的,但也有依托脑筋、本分发财的。以是不但要帮着义匪斗恶霸,还要帮着良善抗恶匪。是以这个别例实施的前提,就是要先知其善恶。不管是匪贼还是豪强,是善的我们就帮,是恶的我们就除,两边都要帮,两边都要除。”
“伯父,实在朝廷当中也不乏品德高贵、操行俱佳之高士,如太尉刘寔、太子少傅张华等,张华大人乃我父之老友……”
“啊?助匪?”阎亨瞪大了眼睛,感受不成思议。
“这匪贼和豪强,固然都欺负百姓,但他们却不是一家人。大多数匪贼,本来也是老百姓,只是被逼无法才当匪求生,也有散兵流民之类,但毕竟和豪强不是一面的。就好处而言,抢布衣不如抢豪强,但为甚么匪贼又喜好抢布衣、客商而很少动豪强呢?还是因为武装题目。如果能给匪贼一些帮忙,比如给他们更多的人马,更好的刀枪,他们是不是就敢动豪强了呢?”
“我方才说了,匪贼大多数本来实在不是好人,就算当了匪贼,也有义匪,就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那种。”
“咳咳,”阎缵有些不美意义,“仅在籍之民所产之粮,恐以百万两银计。”
“嗯?忧愁?莫非不该该欢畅吗?”
“不知伯父保举何地,所托何事?”
这叫投资懂不懂?民气也是要投资的。固然建这个储备库本身没有钱挣,但一方面它也能够成为我不消本身把守的计谋储备库,另一方面此举是完整博得汉中太守的友情了,谁说我没赚?
“很较着了?恕小侄痴顽……”
“替天行道?劫富济贫?”阎亨迷惑。我一下子想起来,梁山豪杰是宋朝才有的,这个时候此标语尚不风行。
嗯,这歉收不歉收之事,看来古今都是一样。不过后代当局建储备库平抑物价的体例,想来此时也同时合用。我晓得这阎太守为何来找我了,不是他想不到这个别例,而是他底子没有钱来做这件事。
“可二十万两也不是小数……”
“一半?”
“天之道,损不足而补不敷。”感激老子,他白叟家出世得够早,说了很多有事理的话。“所觉得富不仁者,天道不容。既然官府有力对于,无妨让匪贼来清算他们。不过匪贼不会本身想到这一点,需求有人指导。而这指导的人,就是我们。我们不需求脱手,只需求动动嘴,花点钱,豪强就有人对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