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卫霖昏头昏脑问。
卫霖干笑:“是挺好玩儿的。我发明你就算换个身份、改了脾气、落空影象,仍然会情不自禁地被我吸引……你到底有多爱我啊,白源源?”
卫霖连滚带爬地想翻身下床,白源用身材紧紧压住,顺手抽出他衬衫领口的系带,敏捷将手腕绑在床头的雕花铜雕栏上,又抽走裤带,将一只脚踝绑在了床尾。
白源起家倒了一杯威士忌苹果酒,俯身递给他。
“今后别搞这类恶作剧,你晓得我规复本身认识的那刹时,听到你说‘分离’,是甚么样的表情?”
白源抽走了卫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将酒液哺喂出来。
白源面无神采地哈腰,抓住卫霖的胳膊拉起来:“这是卫霖,我明天在修道院碰上他,就一起行动。没事,我想他只是担忧过甚了,只要能尽快找到他那位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火伴’,我信赖他的表情很快就会好转。”
卫霖等着门板半晌,叹了口气:“谨慎眼!记仇鬼!”
白源的唇舌从胸口往下,舔过腹肌的沟壑,在肚脐的浅坑里流连。
半晌后白源返来,看到卫霖仍然老诚恳实被绑在床上,对劲地一笑,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乖。下不为例。”
卫霖接过来,啜饮一口,感觉酒精度数不太高,带着清爽的果香味,口感不错。
吃饱喝足,卫霖瘫在沙发上歇息,仆人们轻手重脚地清算了盘碗出去,并细心地关上门。
他舒畅地舒了口气,感慨:“可算是摆脱了阿谁见鬼的修道院副本,这一天一夜真够呛。”
白源嘲笑:“以是你就趁火打劫、用心耍我?卫小霖,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看我自投坎阱,患得患失,很好玩是不是?”
“那里疼,这里?”白源手指按上他的胃,又向下移到小腹,“还是这里……要不,就是这里?”他抓住了软垂的卫小霖,指间微一用劲。
白源从他腰间抬起脸,微眯的双眼杀气腾腾,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极其伤害,也极其性感:“你这句,听起来像质疑和挑衅?”
卫霖的命根子被对方隔着裤裆奖惩似的一弹,颤巍巍地晃,浑身气势都矮了半截,更兼臀缝里挤进了两根手指,当即喘叫起来:“没有没有!我这是信赖你……唔,绝对不是性冷酷!”
易莱哲带点警戒打量了卫霖几眼,出于对团长的极度尊崇,没有多问,右拳往左胸一叩,说:“履行您的号令。”随即回身,批示人手四下搜索。
卫霖嗅着他身上熟谙的气味,晕头转向地答:“好!”
“不、不是……”
白源一巴掌用力打在他的屁股上:“闭嘴!或者你能够持续惹怒我,然后被我强/奸。”
“卫、霖、霖,你死定了!”白源恼羞成怒地揪住他,往寝室方向拖,一脚踹开房门,狠狠掼在床上。
晚餐是熏肉、烤鱼、油松饼、蔬菜汤,另有作为甜点的杏仁布丁和一些夏季里罕见的生果,固然不算特别丰厚,但在这相对偏僻的小镇,已经是中上阶层的水准。身为直属王室的精马队团首级,白源完整能够过划一于领主的豪华糊口,但他仿佛对物质享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一点又与实际天下中的那位挑三拣4、难以服侍的白先生分歧。卫霖心想,他在这个天下给本身打造的这一套新身份,还真是表里贴合、毫无马脚。
卫霖这下更肯定面前的白源十有八/九仍然失忆着,顿时故态复萌,挑逗似的靠近了一步:“你都说是前任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