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畅地舒了口气,感慨:“可算是摆脱了阿谁见鬼的修道院副本,这一天一夜真够呛。”
卫霖身上沸腾的血液仿佛百川东到海,浩浩汤汤全奔往下三路去了,脑筋一片空缺,嘴里就胡胡说道:“喔霍,那你好短长啊……”
白源嘲笑:“以是你就趁火打劫、用心耍我?卫小霖,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看我自投坎阱,患得患失,很好玩是不是?”
“我他妈真想干死你!让你哭到射不出来!”白源在他的胯/部吮咬出一圈红艳艳的牙印,呼吸粗重,眼底有压抑不住的欲/火在翻滚。
“然后你转头就想把他甩了,跟另一个才熟谙不到几个小时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拽了拽腕间的亚麻绳索――绳索很细,以他的技艺略微用力就能挣断。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你!”卫霖嗷嗷叫,“你现在就在上面,压着我肚子呢,重死了!”
卫霖立即闭了嘴,做楚楚不幸状看他。
白源从他腰间抬起脸,微眯的双眼杀气腾腾,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极其伤害,也极其性感:“你这句,听起来像质疑和挑衅?”
卫霖几近哭出来:“我我我不玩儿了,白源……源源,你撒个手,放手!”
骑士无声地长叹口气,仿佛处于*与道义交兵的关头,终究挑选了禁止与让步:“……我晓得了。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就让它们随风飘逝吧。你放心,我会持续实施承诺,帮你找到他。”
白源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双手捏住他的套头棉布衬衫,从领口位置“霍啦”撕成了两半。残破布料耷拉在胸膛两侧,暴露两粒殷红色微微矗立起来的乳/头。白源掐住此中一粒碾动,它立即变得更加硬挺,仿佛格外敏感。
“晓得了!阿谁,源源……”卫霖难堪地看他,“这边掐肿了,又麻又涨,那边没被掐的就感受很奇特……”
骑士嘴角紧抿,带着傲岸和一点微不成察的委曲:“我不需求你的安抚与垂怜。更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这不像是“白骑士”能说出口的话,倒像是外闷内骚爱摘桃子的老地痞白先森的气势!卫霖当即又惊奇起来,举棋不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白源用指甲不轻不重地一掐。卫霖嘶地抽了口气,被刺激得全部腰身都向上弓起,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源源,饶了我吧!”
易莱哲吃了一惊:“这位……是?”他见这名披着大氅的青年以一种可谓密切的人身间隔站在白源身边,觉得是团长的老友,不想俄然来这一下失礼之举,又不像是抱病,忍不住发问。
“或许你该再当真考虑清楚,毕竟你的前一任床伴对此并不知情,如许对他不太公允。”
白源低头看他没有系带子的领口,伸脱手指勾了勾半敞的衣衿:“你昨晚受的伤根基病愈了,才过了一天……你真的是人类吗?”
“那里疼,这里?”白源手指按上他的胃,又向下移到小腹,“还是这里……要不,就是这里?”他抓住了软垂的卫小霖,指间微一用劲。
卫霖干笑:“是挺好玩儿的。我发明你就算换个身份、改了脾气、落空影象,仍然会情不自禁地被我吸引……你到底有多爱我啊,白源源?”
白源的唇舌从胸口往下,舔过腹肌的沟壑,在肚脐的浅坑里流连。
卫霖一夜没睡,进入这个天下后,20个小时内只喝了一碗肉汤,虽不至于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感到饥火中烧。快到傍晚时,终究跟着马队队回到了驻扎地――位于蓟花城北侧的西塞小镇。
他记起来了?应当没有……或许他底子没忘,只是演技好……不成能,演技术好过我?那他到底记起来了没有啊?!卫霖的脑筋里像有一把硬币在铿零铿零地扭转,正面后背正面后背,踌躇不决捉摸不定,被折腾得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