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灵。”吴雩俄然冒出来两个字。
“建宁市公安局副支队，我亲表哥。”
河堤下杂草丛生，一段倾斜的上坡后是幽深暗淡的河道泄洪洞口，约三米宽、两米高，在凌晨五点多蓝灰色的天光中如同巨兽之口，深不见底，披收回极其不祥的森寒气味。
“猫耳胡同出口路面积水勾画出疑似人形倒影，王主任！”
他们两人一坐一蹲,额角几近相抵，半晌吴雩提了提惨白冰冷的嘴角，行动非常仓促长久：“说甚么呢步队，您一个带领,又没去贩毒。”
就在这时他俄然闻声吴雩“嗯？”了一声。
吴雩确切是饿了，三两口抽完烟，蹲着吃了包子，脸上终究有了一丝血气。步重华拿着瓶水待在边上，捻起他顺手摁熄在石块上的烟头，打量了两眼，问：“你干吗老抽便宜货？”
“你们还联络吗？”
——暴雨，监控，城中村满地低洼的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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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如何找到她了，”吴雩望向步重华，眼底闪动着异乎平常的亮光：“案发当天下暴雨，从郜灵家出来四条岔道都积满了水，就算她贴着监控死角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