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壤点头：“别忘了，此次任务师尊不允别人互助。”
牧念和绘香也非第一次下尘寰，只不过常日里大多是与家中长辈玩耍，像如许伶仃下凡界的环境几近没有。她们到底还是有些少女情怀，瞥见路边卖着小金饰的摊子都走不动脚。
“嗯。”牧念浅笑着点点头。
绘香牧念皆是一样的少女打扮，掩了仙气，样貌也是平常，扎在人堆里都看不见。漆壤不大风俗人间墨客的打扮，本来就扭捏得很，又跟着三个女子在街上行走，不免惹来世人侧目，他走到草草一侧，小声道：“淑湛师姐，你声音轻一些。”
牧念伸手摸了摸，笑道：“的确别致得很，像是木头雕出来的。”
四人在大街上吃吃逛逛，最后挑了一家临湖的小堆栈，此处离贩子不远，又相对僻静。他们订了一大一小两间房，坐在大厅以内等着店家打扫洁净。
漆壤点点头，快步跟上三位师姐，牧念见他走到身侧，抬高声音叮嘱道：“莫要闹出性命。”
正在袖中摸着碎银两的绘香俄然愣住，朝着摊主肃声道：“看我好欺负不是？”
“好。”
绘香看了眼牧念，道：“我们也去。我倒是要好好会一会这只淫妖。”
草草扬起笑：“两位师姐放心，今晚碰到这条大淫鱼，我定活捉返来给你们撒撒气。”
“恰是。”
文掌柜痛心疾首：“那闺女才十二岁啊！”
草草趁漆壤不重视，从速将他重新上取下，扔在袖中，又挑了两个好吃的糕点扔了出来，他这才安稳很多。
牧念悄悄咬了一口：“嗯，看来你的姐姐和兄长非常隔明。我与牧念身在如许的人家，想做甚么想去甚么处所，很多时候都由不得本身做主的。”
绘香越看越喜好，朝着中年摊主道：“老板，这珠串我要了，如何卖。”
“女人好目光，这但是灵隐寺开光加持过的宝珠，能赐女人仙颜好姻缘，才一两银子一串。”摊主意这两个外埠女人甚么都不懂的模样，胡口乱诌起来。
沈老板微微感喟：“往年这季候日日客满，若不是那淫贼在临安城捣蛋……罢了，本日早晨早些打烊，官府下了通报，昨日东市徐家的闺女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