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宣平侯府就算再如何不看重这个女儿,也会到皇上面前告上一状;而她这个贵妃,则会落个不贤不良,小肚鸡肠的名声。
花娇娇脑中反响着和离失利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念了几遍顾子然的名字,猛地冲进屋内,俯身揪住了他的衣领——
走?这就算了?放过花娇娇了?那她的解药如何办?
顾子然瞅着她畅快欢乐的神采,扯了扯唇角,暴露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怪不得花娇娇从明天起,就敢这么放肆,本来是因为和离了。
白贵妃踌躇再三,还是决定把这口气忍下来:“像你如许嫁过一遭的女人,分开齐王府,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好归宿。本宫坐等看你笑话就行,何必吃力罚你?”
白贵妃低头一看,文书上“和离书”三个大字,明晃晃的。
顾子然被骂也高兴得很,老神在在隧道:“你只让本王签下和离书,又没让本王包管和离书必然有效。”
柳嬷嬷“嗐”了一声,底子不去看和离书:“王妃,您和王爷的婚事,乃是太后亲赐,除非太后准予,王爷就算写再多的和离书也没用。”
白贵妃不敢置信:“子然,你们真的和离了??”
白贵妃沉默着,神采阴晴不定。
花娇娇目光一转,对准右边的婆子,一头撞了上去。
花娇娇用力儿一挣:“你碰我一下尝尝?!费事你搞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你儿媳,只是宣平侯嫡长女!你罚了我,就是获咎了全部宣平侯府,我劝你还是衡量衡量再行事!”
哟,本来指责她不尽老婆的任务是假,替白千蝶出头才是真?花娇娇诚恳不客气地啐了一口:“她是罪有应得!”
两个婆子被花娇娇震住,没敢再脱手。
柳嬷嬷见到花娇娇,非常欣喜:“太后传闻齐王殿下病了,特地差奴婢来看看,没想到却遇见了王妃。看模样,王妃是出冷香院了?那恰好,过几天皇上寿宴,您必然要跟王爷一起去,太后好几年没见着您了,驰念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