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微微点头。
怪不得花娇娇从明天起,就敢这么放肆,本来是因为和离了。
柳嬷嬷见她这模样,会错了意,附到了她耳边,悄声隧道:“王妃,是不是王爷逼您和离的?您甭担忧,有太后在,这门婚事黄不了。您把心放回肚子里,好好地筹办几件新衣裳,等着去插手皇上的寿宴吧。”
固然花娇娇在娘家不受宠,即便被关五年,也没见娘家人来替她出过甚,但那是因为,她之前是齐王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顾子然瞅着她畅快欢乐的神采,扯了扯唇角,暴露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她怀里揣着和离书,空间里堆着嫁奁,迈着轻巧的法度,筹算去冷香院接到团团后,今后远走高飞,这辈子也不要再见到顾子然了。
走?这就算了?放过花娇娇了?那她的解药如何办?
哟,本来指责她不尽老婆的任务是假,替白千蝶出头才是真?花娇娇诚恳不客气地啐了一口:“她是罪有应得!”
“死男人,你是真的狗,你是不是早就晓得和离书无效,以是才那么利落就签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再是齐王妃,就只代表了宣平侯府,她一旦受罚,伤的是宣平侯府的颜面。
白贵妃不敢置信:“子然,你们真的和离了??”
顾子然扯了扯唇角,不但没有开口的意义,反而像是暴露了一丝调侃的笑。
和离书?!白贵妃吃了一惊,赶紧让白千蝶把文书捡起来,翻到最前面细看。
白贵妃缓过劲儿来,把和离书扔了归去:“你和离了又如何?本宫是当朝贵妃,还清算不了你了?你看你,把千蝶害成了如许,本宫身为她的姑母,明天不管如何,都要替她讨个公道!”
婆子没想到,堂堂王妃竟然这么彪,吓了一跳,下认识地松开了手。
她说完,忍着一肚子的愤恚然起家:“千蝶,我们走!”
婆子觉得她要掏剪子掏匕首,从速扑了返来。
花娇娇目光一转,对准右边的婆子,一头撞了上去。
竟是真的!白贵妃一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