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给我供应了灵感。”花娇娇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拍到了顾子然面前。
“胡说八道!”顾子然厉声驳斥。
顾子然俯下身去,双眼赤红:“孩子长得跟楚王一模一样,你还想狡赖?!”
“本王心虚?明显是你脸皮厚,不知羞!”
花娇娇满脸嫌弃:“你好歹是个王爷,就不能穿点好的?你这裤子,也忒不健壮了,我还没用力儿呢,就破了。”
她这还叫没用力儿?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健壮!
“团团?!”
就当是,看在侄女的份上吧。
“少打嘴炮!不给看,就是心虚!”花娇娇比他嗓门还大。
团团眨了眨眼睛,没出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顾子然从速扯下长袍,遮住了漏风的裤子。
花娇娇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多谢。”
“花娇娇!”这个死女人!顾子然从速捂住了关头部位,“你,你不知廉耻!”
顾子然气得想杀人:“花娇娇,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让你——”
团团眨着猜疑的大眼睛,目光在花娇娇和顾子然之间来回打转:“娘,坏叔叔,你们干吗呢?”
“啊?”团团的绝望溢于言表。
顾子然为了禁止花娇娇,连胳膊都用上了。
啧,这个刺头儿,竟然还晓得害臊呢?
顾子然暗自做出了决定,语气和顺地对团团道:“在齐王府的东边,有一处大院子,名叫锦瑟楼,叔叔让你搬到锦瑟楼去住,你情愿不肯意?”
她自从出世,就被关在冷香院,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她乃至觉得,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
顾子然一掌打飞了镜子:“那你也不看看,本王有没有阿谁服从!”
她竟也会对他说感谢?顾子然哼了一声。
“我——”花娇娇低头一看,她正以一个极其含混的姿式,半趴在顾子然的腿上。而顾子然的裤子,还被扯开了一道大口儿。
甚么意义?顾子然迷惑着,眼神变冷了。
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绝望的眼神,俄然心头一堵,忍不住问她:“如何,你不肯意待在齐王府?”
“花娇娇,你别过分度!”顾子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反把她摁在了腿上,“花娇娇,你到底在气甚么?因为和离不成,没体例去跟楚王双宿双飞了?”
但当他真正看到团团稚嫩的小脸,清澈的眼神,却俄然感觉本身有点过分。
只见门被谨慎翼翼地推开一道缝,探进一颗扎着小揪揪,可敬爱爱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