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满脸嫌弃:“你好歹是个王爷,就不能穿点好的?你这裤子,也忒不健壮了,我还没用力儿呢,就破了。”
团团看了看花娇娇:“这你得问我娘。”
她自从出世,就被关在冷香院,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她乃至觉得,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
顾子然交战南北,笑傲朝堂,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这会儿却因为花娇娇扒裤子,气得脸都泛白了。
顾子然愣了一下,才明白了她这话的意义。
花娇娇和顾子然异口同声。
顾子然气得想杀人:“花娇娇,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让你——”
“花娇娇,你别过分度!”顾子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反把她摁在了腿上,“花娇娇,你到底在气甚么?因为和离不成,没体例去跟楚王双宿双飞了?”
团团眨着猜疑的大眼睛,目光在花娇娇和顾子然之间来回打转:“娘,坏叔叔,你们干吗呢?”
“本王心虚?明显是你脸皮厚,不知羞!”
他今儿如果然被扒了裤子,面子也就跟裤子一起掉了吧?
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绝望的眼神,俄然心头一堵,忍不住问她:“如何,你不肯意待在齐王府?”
这也太难堪了!
以他对花娇娇的体味,她只要作妖,必定就没功德!
“少打嘴炮!不给看,就是心虚!”花娇娇比他嗓门还大。
顾子然一向以为,他如许措置一个野种,已是心存慈悲,没有半点错处。
花娇娇一愣,破口痛骂:“关楚王甚么事!你脑筋瘸了?!”
还好前人裤子穿很多,不然就春光乍现了。
他刚骂一半,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
顾子然一愣,与花娇娇同时转头。
罢了,就算她是楚王的种,好歹也是他侄女。
顾子然俯下身去,双眼赤红:“孩子长得跟楚王一模一样,你还想狡赖?!”
花娇娇不但没放手,反而紧紧揪住了那一小块儿布料:“要么你给我看,让我佩服;要么你今后闭嘴,把诸如‘绿帽子’、‘野种’如许的词,憋在肚子里!”
“那你就给我看,堵住我的嘴!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花娇娇越说越大声,“我晓得了,你底子就没有不举,你只是渣,纯真的渣,不想负任务罢了!”
两人正拉拉扯扯,俄然呲地一声脆响——
“啊?”团团的绝望溢于言表。
“花娇娇!”这个死女人!顾子然从速捂住了关头部位,“你,你不知廉耻!”
甚么意义?顾子然迷惑着,眼神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