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查?本宫都来齐王府了,你还跟本宫打草率眼?”白贵妃冲动得直拍茶几,“千蝶之以是动了胎气,是因为吃了花娇娇送的糕点,是不是?这事儿都已经传进宫了,你还筹算瞒着?花娇娇到底给你管甚么迷魂汤了,让你这么护着她?”
“她当年找太后求来了齐王妃的位置,就是获咎本宫了!”白贵妃想起来就气,“千蝶与你青梅竹马,她才应当是你的王妃,却偏被花娇娇横插了一杠!”
顾子然点了头:“没错。”
白贵妃终究对劲了,起家进屋,去看望白千蝶了。
“既然花娇娇是怀疑人,是不是该先关起来,等待审判?”白贵妃又道,“如果你连关她都舍不得,那本宫只能舍出这张脸,命人去报官了。到时候,她可就不止是关在齐王府,而是要蹲大狱了。”
顾子然盼着白贵妃快点走,他好早点去把花娇娇放出来,但他又不敢催,只本事着性子等着。
顾子然定定地看向了白贵妃:“母妃,花娇娇是儿臣的老婆,儿臣莫非不该跟她如胶似漆?”
“你是在嫌弃我们白家的家世?!”白贵妃的声音突然锋利。
动静如何传得这么快?
只如果在齐王府的范围内,如何关,关多久,还不都是他说了算。他完整能够先承诺白贵妃,等她走后,再把花娇娇放出来。
此事最大的疑点,在于忆事丹是如何不翼而飞,跑到了糕点中,但他本能地不想让白贵妃晓得,以是没有明说。
“是。”顾子然点头。
“行,既然你要公道,那本宫就跟你说说公道。”知儿莫若母,白贵妃很清楚该如何拿捏顾子然,“就算此事有蹊跷,花娇娇身为小扣子的仆人,已然背上了怀疑,这没错吧?”
顾子然游移了一下,还是点了头:“算是吧。”
“母妃,您为何一向对她有成见?她仿佛并未获咎过您。”
“小扣子是不是花娇娇的人?”白贵妃又问。
顾子然皱起了眉头:“母妃,此事疑点颇多。给白千蝶送糕点的人,是锦瑟楼的粗使丫环,名叫小扣子,方才已经惧罪他杀了。花娇娇就算要给白千蝶送糕点,也不成能派一个粗使丫环去。母妃且给儿臣几天时候,等儿臣把这件事查清楚后再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