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点了点头。
顾子然忙道:“把你关柴房,只是为了对付母妃,本王这就——”
“外祖父,让我来跟他说。”花娇娇按住了卫破虏握剑的手。
花娇娇自嘲一笑。
这权力她天然是有的,但他如何总感觉不对劲呢?她这一去,算不算是负气回娘家?顾子然想了想:“等过几天,本王陪你一起去。”
但门外的侍卫还没来得及伸手,卫破虏就一脚踹开房门,肝火冲冲地闯了出去。
“怀孩子很了不起?”顾子然满脸不屑,“就算本王身有残疾,也多的是女人情愿给本王生孩子。母妃,你今后孙子不会少,犯不着只盯着她这一个。”
“不必说了。”花娇娇冷酷地打断了他,“我早晓得,家里只要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就会平增加短,更何况,这个女人另有婆母撑腰。”
“此次措置好了,那下次呢?你敢包管今后不出事?你本来还说,只要把她关在落雨轩,就万事大吉了,成果呢?”
花娇娇自从穿越,这些年都是一小我处理题目,本日没想到,竟有人撑腰了。
房门翻开,花娇娇正站在那扇小小的通风窗前,了望着远方,神采难过。
秦嬷嬷笑道:“娘娘,我们王爷从小就倔,您跟他争辩有甚么用?您有这工夫,还不如回宫求皇上去。这事儿只要皇上同意了,王爷再不甘心也只能接管,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齐王,本王本日要不是来看望卫修宜,都不晓得花娇娇在你府上过得是这类日子!”
………
“花娇娇。”顾子然摇着轮椅上前,“把你关进柴房,乃是情势所逼,本王必然——”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准我跟外祖父走?我连去外祖父家的权力都没有了?”花娇娇问道。
他刚想把白千蝶的事讲给卫破虏听,就被卫破虏打断了:“来由首要吗?花娇娇是你的老婆,是你明媒正娶的齐王妃,齐王府的当家主母!”
“堂堂齐王妃,竟被你们关进了柴房?!都给本王滚蛋!”
顾子然从速转动轮椅,拦住了他们的来路:“江陵王,别说本王的岳母已经跟你断绝了干系,就算她没跟你断绝干系,你也不能带走本王的王妃。”
顾子然揉了揉太阳穴:“此事说来话长,启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