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另有点事理。”顾子然拳头朝墙上一砸,“本王不跟女人普通见地。”
究竟啊……自从王妃从冷香院里出来,王爷哪次赢过?天青脑袋一缩:“王爷,部属的意义是,咱是爷们儿,不跟女人普通见地。”
“我如何就不要脸了?我不把衣裳解开,如何证明本身的明净?”花娇娇满脸委曲,心中却暗笑不已。
“你觉得这类话,能诓住本王?”顾子然不屑地哼了一声,静等搜索成果,不理睬她了。
这一句“王爷贤明”,听着跟讽刺似的!
“想晓得?”花娇娇柳眉一挑,“拿地契和房契来换!”
“你觉得本王不敢?!”顾子然转动轮椅,猛地朝她冲了畴昔。
“对对对,王爷贤明。”天青竖起大拇指,“王爷,咱还是把房契和地契给王妃吧,从速把鞭子拿返来要紧。毕竟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寿宴了,其他几位王爷虎视眈眈,都等着挑您的错处呢,咱可不能让他们如愿。”
“我乐意,如何着?”花娇娇拿出银针,冲他一晃,“信不信我废了你?”
死女人,穿成如许,是要去给谁看?楚王吗?
“从速把鞭子还给本王!”
不得不说,她这身衣裳,是真衬身材,凹凸起伏,小巧有致。
顾子然忿忿地想着,重回屋内,把房契和地契拍到了花娇娇面前。
顾子然赶紧把脸别了畴昔:“花娇娇,你在干甚么!你不要脸!”
顾子然手一扬,刹时点住了她的穴道。
“王爷,部属带人把冷香院翻遍了,就连屋顶上都找过了,但并没有发明鞭子。”
花娇娇今儿穿戴一身掐腰窄袖的小夹袄,非常地贴身,不像是能藏得住鞭子的模样。
“本王就不信了,把冷香院翻个底朝天,会找不出一条鞭子来!”
花娇娇是一点儿都不慌:“你如果能搜出来,算我输。”
顾子然轻视一哂:“就你这些小猫小狗的伎俩,底子入不了本王的眼,你还真当本王怕了你了?”
“你把扣子扣好!”顾子然梗着脖子,口气生硬。
顾子然气得轮椅一转,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