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两刻钟,天青排闼出去了。
“你要的房契和地契!”
这下可把他气得不轻:“天青,你跟花娇娇一伙的?!”
从前次扒裤子,她就看出来了,顾子然看着张牙舞爪,实在贼轻易害臊。
得,忙活半天,又绕归去了!
死女人,旧院门的事,才刚摆他一道,这会儿又坑他!
院子里,天青清脆地应了一声“是”,带着侍卫们,翻箱倒柜地找鞭子去了。
顾子然轻视一哂:“就你这些小猫小狗的伎俩,底子入不了本王的眼,你还真当本王怕了你了?”
鞭子在她空间里躺着呢,打死他也搜不出来!
“没有房契和地契,那你就别想拿回鞭子,等着皇上找你费事吧。”花娇娇一点儿都不急,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
天青连连摆手:“王爷,冤枉!部属只是感觉,王爷您必定不是王妃的敌手,以是未雨绸缪,提早把冷香院的房契和地契筹办好了。”
花娇娇顿时去解领口的纽扣。
“你觉得本王不敢?!”顾子然转动轮椅,猛地朝她冲了畴昔。
花娇娇扯着嗓子大喊:“非礼啊!王爷非礼良家妇女了!”
顾子然接太长鞭,心中惊奇不定。花娇娇一向把鞭子藏在袖子里?他如何没看出来?她那袖子那么窄,是如何塞出来的?
“你觉得如许就能难倒本王了?”顾子然轻视地看了她一眼,抬手一挥,“来人!给本王搜!”
“给你,给你。”花娇娇把手探进有空间手镯的袖子里,把鞭子取出来,递给了顾子然。
只是他这内心,如何就这么气得慌呢?!
“王爷,部属带人把冷香院翻遍了,就连屋顶上都找过了,但并没有发明鞭子。”
花娇娇再也转动不得,手中银针也落了地。
“对对对,王爷贤明。”天青竖起大拇指,“王爷,咱还是把房契和地契给王妃吧,从速把鞭子拿返来要紧。毕竟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寿宴了,其他几位王爷虎视眈眈,都等着挑您的错处呢,咱可不能让他们如愿。”
“想晓得?”花娇娇柳眉一挑,“拿地契和房契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