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娘叹了一声:“你吃吧,她固然人蠢点,但没坏心眼儿。她做下的恶事,都是被逼的。”
顾子然让天青推了轮椅,紧随厥后。
“如何,你不信赖?”花娇娇挑眉,“没干系,总有一天,我会治好蔡迟的脸,到时候你就信赖了。”
花娇娇瞥了崔二娘一眼,又问:“你儿子在齐王府当差的时候,用的是哪个名字?”
顾子然沉着脸瞥了她一眼,但并没有赶她下去。
他这一问,花娇娇又想起了刚才崔二娘的变态行动:“崔二娘到底是谁?她为何会熟谙我?”
顾子然未置可否,只是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本王还不晓得蔡迟是谁?或者说,你是不是觉得,本王还不晓得崔二娘是谁?”
花娇娇面露迷惑:“你认得我?”
崔二娘点了点头。
崔二娘目光闪躲:“都是陈年旧事了,还说这个做甚么,当务之急,是从速想体例脱身。齐王俄然带人来抓我,说不准就是花娇娇的母亲授意的。当年她底子没死,这事儿已经让齐王他们发明了。”
花娇娇是真不认得崔二娘,顾子然却以为她在装傻,在一旁嘲笑连连:“行了,别装了。”
天青顿时照办。
他们抬着两人,去了前院。
朱萸看了看昏倒不醒的蔡迟,点点头,回身去了。
天青会心,顿时过来,小声地奉告他:“王爷,我们府上,从未有过叫蔡迟的人。”
“蔡迟之前在哪儿当差?”花娇娇又问。
“蔡迟是你的儿子,没错吧?”花娇娇问道。
崔二娘他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以是然来。
顾子然不耐烦了,把手一挥:“堵上崔二娘的嘴,和蔡迟一起,带回都城。”
她这话,把崔二娘给问愣了。
几名齐王府的侍卫见状,一拥而上,敏捷制住蔡迟,将他五花大绑,又把崔二娘也绑成了粽子。
侍卫顿时把崔二娘带进了厅里。
如何,杀人灭口不成,想要用言语威胁了?顾子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冲侍卫把手一挥。
崔二娘神采微变:“您真的是宣平侯府的大蜜斯,齐王妃花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