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人,在贰心目中,重振雄风,与她圆房,比治好双腿重新站起来更首要。
“但这两种药,不能同时服用。”
顾子然唤来丫环,给她包扎了伤口。
白千蝶气不打一处来:“都怪阿谁不应时宜的嗝!不然我必然是侧妃!”
白千蝶扬起脸来:“表哥,第一次服用这类药,必须以处子血作引。”
“你能如何高贵?”杜子腾半点不信,“别瞎折腾了,先诚恳当你的侍妾吧。”
白千蝶冷静地数着数。
“嗐,我们王爷纳个侍妾罢了,哪配用‘出嫁’两个字。”
“那是保家卫国,摈除内奸,怎能一样?”顾子然凛然道。
丫环婆子们看戏不怕台高,沿路看热烈,笑得幸灾乐祸。
“让她直接去本王的卧房。”顾子然神采淡淡的。
夜幕来临,一顶粗陋非常的青布小轿,从流芳园解缆,绕到齐王府后门出去,最后又停在了流芳园门口。
“那是全能药的副感化?!你如何不早说!”
王爷这是要跟白姨娘圆房了?!天青惊奇非常,几度欲言又止,但还是领命去了。
顾子然的目光,从她薄薄的纱衣上掠过,微微皱起了眉头:“把衣裳穿好。”
“表哥,不必了。”白千蝶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把雪亮的小刀,“取我的血就行。”
“表哥,我这不是穿好了吗?”白千蝶委委曲屈地一瘪嘴,“明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莫非你让我裹成粽子吗?”
白千蝶亲手斟酒,再插手黄色粉末,与鲜血搅匀。
白千蝶气疯了,扑上去就打。
白千蝶憋着一股劲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
“你赔我的侧妃!你赔!”
“谁说的?!”白千蝶瞋目圆睁,“你给我看着,今晚过后,我就是齐王府最高贵的女人!”
给不了她男女之情?
白千蝶悄悄发着誓,等血滴到浅浅一层,便移开了手腕。
“这还差未几。”顾子然神情终究和缓,“本王这就派人去寻处子血。”
不像某些人,还没跟自家男人圆房,就先把贞操给了野男人。
白千蝶说着,把两包药粉并排摆到了桌上。
杜子腾一个闪身躲开,让她扑了个空:“我哪晓得这么巧?罢了,你也就侍妾的命。”
她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彻夜必然要得到手!
她这辈子都没受过如许的屈辱!
顾子然点头:“你自小娇养长大,哪受得了这类疼,本王还是让天青去府中找些下人来,多给她们些银子也就罢了。”
“嗝?”杜子腾“啧”了一声,“那是全能药的副感化,你就不能忍着点?”
顾子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本王娶你前,你是如何跟本王说的?”
“表哥,下人的血,哪能与我的比拟?”白千蝶凝睇着他,满眼密意,“这是我对表哥的一片心,也恰好以此证明我的纯洁。”
这让贰心烦意燥,把领口的翡翠纽扣解了扣,扣了又解。
好轻易捱到下了轿,重新回到了流芳园,杜子腾却又倚在门边,讲风凉话:“哟,白姨娘返来了?”
顾子然听懂了白千蝶的不测之意,眼神一冷。
杜子腾惊奇非常:“你要去干吗?”
“我还觉得是花娇娇使坏,本来是被你害了!”
一
衡元院里,顾子然坐在灯下,手捧兵法,但脑筋里却老是闪现出明天在马车上,机遇偶合下的阿谁吻。
她必然要以牙还牙,让花娇娇都雅!
“今后等你想开了,情愿分开齐王府,另嫁别人,本王必然把半个齐王府,都陪送给你做嫁奁。”
白千蝶死死攥着帕子,长长的指甲刺破手帕,戳进了肉里,留下斑斑血痕。
白千蝶说着说着,目光看似不经意地,从顾子然身下扫过,出现满脸的红晕。
让她诚恳做侍妾?不成能!
顾子然非常动容,慎重承诺:“本王必然不会孤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