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我的侧妃!你赔!”
“这包黄色的,是治……那条腿的。”
他一进门,白千蝶就欣喜地迎了上来:“表哥,我都等你半天了!”
二
“那是保家卫国,摈除内奸,怎能一样?”顾子然凛然道。
“让她直接去本王的卧房。”顾子然神采淡淡的。
“那是全能药的副感化?!你如何不早说!”
“谁说的?!”白千蝶瞋目圆睁,“你给我看着,今晚过后,我就是齐王府最高贵的女人!”
她必然要以牙还牙,让花娇娇都雅!
那纱衣若隐若现,就连里头的肚兜都看得见。
白千蝶悄悄发着誓,等血滴到浅浅一层,便移开了手腕。
“表哥上疆场厮杀的时候,刀尖饮血,杀人如麻,竟也会感觉残暴?”白千蝶掩嘴而笑。
“以是,表哥是想先治两条腿,还是先治那一条腿?”
白千蝶娇羞非常地看了顾子然几眼,娇嗔着一甩手帕:“表哥讨厌~”
顾子然就着她的手看了看:“这些东西,真能治本王的病?”
顾子然身子一软,晕倒在轮椅上。
这让贰心烦意燥,把领口的翡翠纽扣解了扣,扣了又解。
顾子然听懂了白千蝶的不测之意,眼神一冷。
“哪能这么快,这又不是神药。”顾子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如此残暴?”顾子然皱起了眉头。
白千蝶目标达到,暗自对劲一笑,举起小刀,对准本身的手腕,割了下去。
白千蝶气疯了,扑上去就打。
杜子腾惊奇非常:“你要去干吗?”
血一滴一滴,落入了酒盅。
“没想到,表蜜斯平时这么受宠,到头来却只是个侍妾,跟我们这些下人没两样了。”
“你之前牛皮吹得满天飞,说必然会嫁进齐王府,敢情就是这么个嫁法?”
衡元院里,顾子然坐在灯下,手捧兵法,但脑筋里却老是闪现出明天在马车上,机遇偶合下的阿谁吻。
“嗐,我们王爷纳个侍妾罢了,哪配用‘出嫁’两个字。”
杜子腾一个闪身躲开,让她扑了个空:“我哪晓得这么巧?罢了,你也就侍妾的命。”
三
顾子然的语气里,有了责备的意义,白千蝶感觉有点难堪,赶紧解释:“这处子血,取一小杯就够了,不会致命的。”
“表哥,下人的血,哪能与我的比拟?”白千蝶凝睇着他,满眼密意,“这是我对表哥的一片心,也恰好以此证明我的纯洁。”
到底是男人,在贰心目中,重振雄风,与她圆房,比治好双腿重新站起来更首要。
他只是不想让花娇娇和离得逞,如何就讨厌了?顾子然没想明白,迷惑了一会儿,问道:“这药该如何用?”
白千蝶扬起脸来:“表哥,第一次服用这类药,必须以处子血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