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试图帮他顺气,但却没胜利。
花娇娇拐杖一横,拦住了他们的来路:“请太医,一来一回,得迟误多少工夫?还不如让我给你诊脉,几口茶的时候就完事儿。”
轮椅被震得一颤,但顾子然却没有计算,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伪。
花娇娇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团团,你伸开嘴。”
白千蝶顿时畴昔推轮椅:“表哥,既然娇姐姐不肯交出解药,那我们快回衡元院,派人去请太医,别迟误体味毒的时候。”
顾子然一把拍开了拐杖:“你又不是大夫,诊甚么脉!”
眼看着顾子然眼中肝火云集,花娇娇感觉好笑:“我又不傻,劈面给你下毒?就为了被你逮个正着?”
她这颗野心呼之欲出,还抱怨她不信?
花娇娇横着拐杖,纹丝不动。
顾子然大怒:“来人,把她关进柴房,酷刑逼问!不交出解药,不准放她出来!”
信她?呵。
该死的顾子然,他对团团做了甚么?!
花娇娇心急如焚,干脆把东西扔回空间,仰仗着一股蛮力,用力儿一挣。
顾子然冷哼一声,因为呼吸不畅,前胸狠恶起伏:“那是因为你不晓得本王事前验过毒!你筹算毒死本王后,再把这口黑锅,甩到千蝶头上去!”
花娇娇呼喊着女儿的名字,从空间里翻找着东西,想要弄开绳索。
呯地一声闷响,花娇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花娇娇肝火腾腾升起,直冲头顶。
这地儿名为柴房,实际上是个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娘!娘,您在里头吗?”
这时白千蝶倒是满脸悲伤,眼泪再一次奔涌而出:“娇姐姐这是不信我?”
但窗户上焊有铁雕栏,她没法翻出去,只能伸长胳膊,隔窗递给她:“团团乖,再对峙一下,站起来把药接畴昔吃了,病就好了。”
谁干的?!团团不遭到刺激,是不会犯病的!花娇娇咬着牙,强压下肝火,从速从空间里取出了药丸。
花娇娇骂累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