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皇祖母!”花娇娇忙道,“太医如果来了,您的病就不好瞒了。我的背没事儿,皮肉伤罢了,我能够归去再措置,只是贵妃娘娘那边……”
顾子然拖拽花娇娇?太后皱起了眉头:“如何回事?”
顾子然咬牙切齿地说着,拖着花娇娇,就朝繁花宫去。
花娇娇敏捷从空间里取出注射器,给太后打了一针,又拿出各种对症药物,该服的服,该涂的涂。
“花娇娇,太后底子不见你,现在你没借口了吧?!”
花娇娇本来想让柳嬷嬷把她送回冷香院,但想了想被扣为人质的女儿,还是对柳嬷嬷道:“嬷嬷,你扶我去衡元院。”
顾子然很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断了下来。
宫女认出她来,非常客气:“齐王妃包涵,太后明天有事,不见任何人,王妃还是改天再来吧。”
顾子然下认识地要跟,但想想繁华宫里存亡未卜的白贵妃,还是咬咬牙,朝繁花宫去了。
柳嬷嬷苦笑:“恰是为了防太医,太后才命令,不准任何靠近慈宁宫。”
难怪白贵妃敢如此放肆!
柳嬷嬷想想她今儿的遭受,深表了解,想想衡元院也不缺服侍的丫环,便叮咛她几句后,回宫复命去了。
本来如此!
顾子然猜疑地盯着花娇娇看了半晌,手一扬,长鞭一甩,击响了三丈外的慈宁宫宫门。
见不得人的病?
但只要跟顾子然一天反面离,就会随时面对如许的事。
“花娇娇,本王的母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
花娇娇点点头,扯了个谎:“被关冷香院的五年学会的。”
“王妃已经跟王爷住一起了?”柳嬷嬷眼一亮,笑容满面,“王妃,王爷刚才失态,必定是因为不清楚内幕。白贵妃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乍闻母亲受伤,反应过激,也很普通。王爷既然已经把您接到衡元院同住,必定是想跟您好好过日子的,今儿的事,您就多谅解他,不要跟他计算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花娇娇从小栓子提及,把她入宫受虐,又划伤了白贵妃和白千蝶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花娇娇赶紧上前,给太后诊脉,又问柳嬷嬷:“太后都已经如许了,如何没请太医?”
柳嬷嬷非常惊奇:“王妃,您还会医术?”
柳嬷嬷很想信她,但是她做不得主。
花娇娇摸了摸空间手镯,问柳嬷嬷:“嬷嬷,我能够救太后,只不知你信不信我。”
花娇娇忙道:“我要见太后!”
花娇娇后背疼,脖子也疼,感受本身就要晕畴昔了。
柳嬷嬷扶着花娇娇进了慈宁宫,见她神采惨白,头冒虚汗,体贴问道:“王妃,您要不要紧?”
花娇娇脖子被勒得生疼,可却有力挣扎。
她瞥见狂躁的顾子然,和花娇娇脖子上的长鞭,吓了一跳,赶快大喊:“停下!停止!太后要见齐王妃!”
柳嬷嬷点点头,把她扶到了暖阁。
但是,意想中的吼怒和斥责并未呈现,只要一双暖和刻薄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背。
很快,她就结束医治,收起注射器,把柳嬷嬷叫了出去。
柳嬷嬷把她扶进衡元院,服侍她趴到了床上,又要亲身来给她上药。
花娇娇握住了太后的手:“皇祖母,您如此信赖我,我必然给您治好。”
正在这时,柳嬷嬷从前面赶了过来。
柳嬷嬷赶紧扶住了她,急道:“必定是刚才王爷拖拽王妃的时候,伤着她了。”
顾子然此时气得发疯,底子不管她的死活。
“为甚么?”花娇娇很不睬解。
这绝对不是她要的糊口。
妇科病。
花娇娇正情感降落,房门俄然被推开,轮椅的吱呀声响了起来。
花娇娇摇点头:“我没事,等见了太后再说。”
好好过日子?才怪!
一进暖阁,花娇娇就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