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顿时退出门外,并为她们关上了门,太后也主动合上了眼睛。
花娇娇婉拒了她:“嬷嬷,我现在只想歇会儿。”
但是,意想中的吼怒和斥责并未呈现,只要一双暖和刻薄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背。
花娇娇诊完脉,又给太后查抄了一番,明白了。
太后既惊且怒:“快传太医,给娇娇看看背!”
“她的事,你不消管了!哀家还能饶过她不成!”太后沉着脸道,“你尽管归去,柳嬷嬷,你送她!”
当代女人,得了妇科病,都羞于开口,更何况,太病院的太医,都是男人。
但顾子然没有给她思虑的时候,长鞭如蛇般缠住了她的脖子。
太后的病,并非疑问杂症,不过是拖太久了罢了。
花娇娇趴在床上,回想明天产生的事,愤恚倒是其次,更多的是心累。
顾子然下认识地要跟,但想想繁华宫里存亡未卜的白贵妃,还是咬咬牙,朝繁花宫去了。
花娇娇正情感降落,房门俄然被推开,轮椅的吱呀声响了起来。
“王妃已经跟王爷住一起了?”柳嬷嬷眼一亮,笑容满面,“王妃,王爷刚才失态,必定是因为不清楚内幕。白贵妃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乍闻母亲受伤,反应过激,也很普通。王爷既然已经把您接到衡元院同住,必定是想跟您好好过日子的,今儿的事,您就多谅解他,不要跟他计算了。”
柳嬷嬷扶着花娇娇进了慈宁宫,见她神采惨白,头冒虚汗,体贴问道:“王妃,您要不要紧?”
太后感觉本身精力了很多,惊奇非常:“娇娇,你给哀家用的是甚么药,竟如此有效!”
再不及时医治,就真有救了。
柳嬷嬷苦笑:“恰是为了防太医,太后才命令,不准任何靠近慈宁宫。”
柳嬷嬷想想她今儿的遭受,深表了解,想想衡元院也不缺服侍的丫环,便叮咛她几句后,回宫复命去了。
柳嬷嬷点点头,把她扶到了暖阁。
难怪白贵妃敢如此放肆!
“为甚么?”花娇娇很不睬解。
花娇娇点点头,扯了个谎:“被关冷香院的五年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