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虎头就把人堵住了嘴,五花大绑的带到了西院,同时来的另有卢氏。
未秋又说道:“并且现在世道那么乱,我们山东也就是面前安然,谁晓得哪天农夫军就过来了?阿隽忙着练兵,忙着政事,整日忧愁着山东百姓,已经够辛苦了,他们是阿隽的祖父祖母,不想着为阿隽分忧解难,反而只想着借把柄逼迫阿隽,讨取好处,如许不慈的祖父祖母便是翻脸了,也没甚么可惜的!”
情面冷暖,世态炎凉,看井家的大起大落,叫人忍不住嗟叹。
秦隽面无神采的听着,朝虎头点了点头。
未秋便说道:“都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两银子了,母亲还担忧他们高不欢畅干甚么呢?他们作为长辈,可没有谅解过我们这些小辈的难处。他们只想着从我们身上榨油水,操纵我们,可从没想过他们要为我们做过甚么。这类人说白了,只能同繁华,不能共磨难。现在阿隽还是太守,他们就敢上门来欺诈威胁,他日如果我们失了势,他们还不上杆子踩我们以便奉迎别人?”
秦隽想了想,目露凶光,说道:“定是井三阿谁贱妇胶葛我的那天嚷嚷出来的话,叫路过的几个仆妇听了去!你且等着,我这就去审了她们!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传你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