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本就不健旺,又有旧伤未愈,固然严静思多了一手筹办,但廖仲亭能不能熬过这一关,还是个未知数。
严静思的态度,表白了是要将这案子清查到底。
廖仲亭毕恭毕敬地行了三个叩礼,义无反顾道:“能得皇后娘娘和祁大人垂怜,主持公道,草民......惟愿已了!”
吴达躬身,艰巨道:“皇后娘娘所言有理,是下官局促了。”
未几时,吴达就被衙役引着走上堂前。警告味实足地瞪了眼跪在一旁的廖家父子,吴达几步上前,拜礼道:“下官吴达,拜见皇后娘娘!”
“娘娘,您说蔡知县真的没掺合到内里?”马车上,莺时深思了半天,终究忍不住问道。
严静思冷静看了蔡玹两眼,内心暗忖:无才无德,又不会谈天,官途止于此,仿佛也没甚么好可惜的......
“有何分歧适?”严静思看着吴达,道:“数十号人羁押在大牢,供吃喝不说,万一有个不测,外间传出个杀人灭口的风声,这费事是本宫来担着,还是吴官校、蔡大人来担着?”
严静思闭了闭眼,挥手道:“蔡大人,带下去让衙差行杖吧。康保,你和吴官校一同去观刑。”
严静思看着她,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