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芙蓉花会后,同恩公相干的人与事俱被掐得老紧,世人闭口不言,探子也是破钞了很多心机方得来一点外相动静。”
“嗯,到书房说话。”
按毕手脚,晏苍陵将布巾顺手丢至木案上,正要扶季拂心躺下,却见季拂心盯着那皱成一团布巾蹙眉。晏苍陵一愣,嘲笑着将布巾扯平放好,搁于盘上,看季拂心的眉头舒了,方扶着他躺好。
“小人已唤了数声,您都未应,唯有……”小厮恭恭敬敬地揖道。
“成成成,”许颂铭挥了挥手打断道,“有何事快说。”
许颂铭跨进朝临阁时,王大夫还在给季拂心诊脉,而晏苍陵皱着个眉头盯着王大夫的手,好似他的手摸多一寸处所,便能要了季拂心的命去。
“新来的清倌。”晏苍陵一顿,神采变了变,“新来的那批清倌,详细是何时进的阁。”
晏苍陵行动举止拘礼,未有一分特别,季拂心一瞬不瞬地盯在低首的晏苍陵上,目光深悠得仿若清泉中的两粒黑晶,透辟敞亮。
“是。”
“不对,”晏苍陵心念一转,突然一拍桌面,悟道,“另有一种能够!”
拿起枕边的那锭刻字银子,晏苍陵一如常日地将其塞入季拂心有力的手中:“拿着!你时候牢记你拿着的是志,而非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