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的,”季临川笑道,将头靠在晏苍陵的怀中,撩起他颊边的一缕长发,罢休指上把玩,倏尔生出了一个主张,“慕卿,我们也去求个安然符罢,寄给我娘。”
“璟涵,璟涵!”
他掰过了季临川的脸,迫使他将目光对上本身:“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莫听信谗言。”
一大早,朝临阁外便响起了拍门声,兀安闲蜷着身材熟睡的季临川,不满地嘟囔一声,又将本身的身材朝里卷去,夏季里的气候特别合适熟睡,他可不想起来。
季临川扁着嘴巴,回声做了。
大门一开,季临川孔殷的脸便印入了晏苍陵的眸中。
只见那人竟是一发须斑白的老衲,目光炯炯,看着晏苍陵诵念了一声佛号,又自晏苍陵的面庞扫向季临川,摇了摇首,感喟一声:“阿弥陀佛,老衲上知天命,可窥性命格,这位公子近年恐有血光之灾,而这位公子……”他转首向季临川,再诵念一声佛号,“将有丧亲之痛,但若两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