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瑛闻言,内心实在镇静,战战兢兢地问:“郡主,我们这时要逃到那里去?”
“还好,”绮云靠近兰花闻了闻,随口问道:“义真,这段光阴来,火线战事如何样了?”
毛修之摆布难堪,忧愁地说道:“长安守军未几,如果我们伶仃走,势单力薄,万一碰上夏军四支马队中的任何一支,我们都不是他们的敌手。如果等朱将军十几万兵马到了,夏军就不是我们的敌手了。”
刘义真听了,点头应道:“毛司马说的有理。夏国马队非常勇猛,现在以我们薄弱的兵力突围,如果碰到夏军,恐怕要全军淹没。长安城防坚毅,能够抵挡一阵子。等朱将军率军达到,两军合在一处,我们有二十万的兵力,就不消怕赫连勃勃了。另有……绮云,我不肯见你有任何闪失。再说毛司马久经疆场,经历丰富,我们就听他吧。”
义真答道:“我前几日到营火线帐中,王修设想擒拿了那沈田子,当场正法了。现在由王修统兵。”
绮云蹑手蹑脚地走近了他,一把夺了他的书,见是一本诗经,嘀咕道:“又是诗经,前一日刚有人吟唱诗经。本日,又有人躲在这儿闲看诗经。你可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义真拉了绮云的手,提步直往外走去,边说道:“两位朱将军受命镇守长安,反面我们一起走了。他们调拨了一部分步队给我们,我们现在马上分开长安。”见绮云身上没有佩剑,把本身随身的宝剑卸下来,递给绮云。
“以他的才气,应当能够把握吧。别的,我派了毛修之为司马领兵。详细的战事,我朴重人去请他来。”
义真见毛修之如此模样,忙扶了他坐下,让他舒了一口气,将军中的景象细细说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刻非常的难过,义真每隔一段时候就让人去探朱龄石、朱超石的军队的行迹。长安城浑家心惶惑,乱作一团,因为晋军大将的缺失,兵士没有人束缚,晋军将士中有的开端大肆掳掠百姓的财物,军民的胶葛不竭。晋军的声望丧失殆尽,让百姓大失所望。
“佛狸。”
还好只过了两三日,朱龄石、朱超石带领晋军,便达到了长安。绮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想两处的兵力合在一处,有近二十万之多,足以震慑胡夏马队,长安城终究能够得救了。
“看来你仿佛和他很熟络。”义真眉头微蹙。
毛修之答道:“主公派来朱龄石、朱超石两位将军前来援助,应当在这两日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