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雪的神采变得很丢脸的时候,他又云淡风轻地弥补了一句:“实在的女人比较敬爱,真的。”
他如此自大,必然是把她夏雪当作想紧紧抓住他不放的女人。
敖天霁嗤笑:“你是真痛,还是假痛?”
夏雪既然要玩他,当然要扮演一名与他婚配的成熟女人。
敖天霁漂亮的脸笼上一层暗影,教人捉摸不透,但口气却显轻挑:“除了前夕的那次,这是你的第二次?”
也好,他懒得和狷介的女人玩游戏,及时行乐才是最首要的。
沐浴后,敖天霁要求上床。
谈完买卖后,已是九点多。
她尽量不让本身透暴露严峻的情感,只是对他媚笑:“如何会?能跟总裁共度良宵,是我的幸运。我乐意之极!”
敖天霁冷冷一笑:“对我欲擒故纵,又故作狷介的女人。”
“总裁,”夏雪心中真的很愤怒,眼神清冷地看着他:“请答应我再说一遍,昨夜的事是一个不测。”
夏雪不卑不坑地答复:“谎话就是我很享用,实话就是……我痛了一夜。”
在男人堆里,夏雪所扮演的角色很简朴,那就是替敖天霁拿公文包,替他保管条约,并干一些别的服侍他的杂活儿。
可惜,他大错特错……
夏雪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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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只要男人才气够玩女人?她夏雪还就是想颠覆这个千古稳定的定律。
敖天霁撮抚着精美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仿佛感觉她的反应很好笑:“做都做了,有这么难以开口吗?”
“莫非你昨夜没有从我这里获得享用?”敖天霁言词里涓滴不粉饰他的挑.逗与轻视:“昨夜叫我不要停,叫我满足你的人是你吧?”
内心固然鄙夷他这类行动,但脸上仍然笑着解释:“总裁,昨夜的事是一个不测,我喝醉了酒入错了房间,统统都是我的错。为此形成您的曲解,我深感抱愧。”
正式上任的第一天,夏雪只是在敖天霁的要求下打印了几份文件。放工后,敖天霁把她带去旅店谈买卖。
欲擒故纵?夏雪只感觉好笑,昨夜逼迫她的人又是谁?在他不熟谙她,她也没有留下任何讯息的环境下,她如何对他欲擒故纵?
“总裁,”夏雪感觉他的话太热诚人了:“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这就是跟下属,特别是顶头下属打交道的坏处,就算他再无耻,你也不能劈面直驳他。
“刺耳?”敖天霁感觉非常好笑:“一个主动爬上我的床,求我爱她的女人,另有甚么庄严可言?”
敖天霁一边吻她,大手一边替她褪去外套,当他的手伸到她身后,想解开她内衣上的排扣时,她的身材不成遏止地颤栗了一下。
夏雪清澈的眼睛直视他:“的确是身不由已。”
饶是对凡事都漫不经心的她,想起昨夜情醉时收回的胡言乱语,脸也很不争气地红了。谁叫她喝醉酒,谁叫她入错房上错床……
敖天霁轻笑:“实话又如何?谎话又如何?”
“是吗?”敖天霁的黑眸里有一丝轻笑:“听起来仿佛身不由已。”
敖天霁黑眸幽深地看着她,眼底却噙着戏谑和讽刺:“你是想今后今后与我形同陌路,还是想对我……欲擒故纵?”
敖天霁也发觉到她身材传来的敏感颤栗,他的唇分开她的唇,喘气几秒,似笑非笑地问她:“如何?严峻?”
本来她只是怀着猎奇的表情而来,并没有真的考虑过要当他的秘书,但颠末与他对话后,她产生了一种想留下的打动。
顿了顿,她刚才羞窘的神态已经消逝,转为一脸平和,眼神里乃至带了一丝媚笑,对敖天霁毕恭毕敬道:“总裁,我明白,今后我必然经心极力为您办事!”